“道術。”
“不能亂說。”
陳玉樓對此來之不拒。
了塵長老自謙。
“敢問陳掌櫃，剛才是幻術，還是……”
“但我可以告訴你，修道者自古便有。”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主動將衣食住行的任務擔起。
但他心裡還是有一點不死心。
“只是要委屈各位，寺中清貧，只有粗茶淡飯，還有我這個糟老頭子為伴了。”
這才入手半刻鐘不到，了塵便給出了這等承諾。
楊方頓時一臉見了鬼的神情。
楊方搓了搓手，咧嘴笑道。
“走了，楊方兄弟，呂祖修行之地，說不定會有機緣。”
隱隱還能見到松鶴、仙人等字跡。
“陳掌櫃……”
“楊方兄弟，話可不能這麼說。”
直到此刻，他才現無論明勁暗勁化勁，甚至自己苦求而不入的丹勁，在修道者面前……都猶如蚍蜉見青天。
就是憑著十六字中所學，平山移丘、尋龍點穴，無所不能。
楊方身形敏捷，藉著亂石几個縱身，眨眼間便從蒼翠崖壁上跳到了潭邊。
嘩啦……
視線豁然開朗。
楊方不敢猶豫，搖了搖頭，將腦海裡的雜念迅驅散。
作為修道中人，呂祖其人在道宗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越看越覺得眼熟。
對老洋人，楊方還能表現的無所畏懼，反駁幾句。
這麼多年裡，他一直謹遵師命。
楊方緩緩張大嘴巴，看向陳玉樓的目光裡滿是驚詫與錯愕。
一時間，饒是他見慣了大風大浪，都不禁心亂如麻。
陳玉樓笑著點了點頭。
“楊方兄弟，現在明白了？”
“楊魁言重了。”
楊方一臉的不可思議。
而今卻是真切的出現在了自己跟前。
“仙人不知真假。”
“不是，你不會覺得是真的吧？”
下山這幾年，他更是四處找人切磋，武道修為一日千里，在同齡人裡已經是絕對的佼佼者。
能以自身所學，救人於水火，何嘗不是一場修行？
“前輩大恩，搬山一脈永不敢忘！”
耳鳴瞬間壓下週圍的山風呼嘯。
所以，來無苦寺之前，他其實並未抱有多大期望。
“呂祖修行之所。”
了塵卻要破例了。
他走遍江湖，從無對手。
餘光瞟到他的一剎那。
楊方還在怔怔失神。
但他萬萬沒有料到。
旁邊的老洋人和紅姑娘，眼神皆是一亮，分明都是想起了當日盜瓶山時，所見到的那座紅塵仙境。
活了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