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招呼了幾聲。
只是……
稻穀撒了一地。
那些鵝鴨卻沒有一隻敢上前搶食。
只有那頭怒晴雞慢悠悠的吃著。
見此情形,兩人更是嘖嘖稱奇。
那些家禽顯然是被它身上氣息所攝。
老頭對此倒是司空見慣,並未理會,撒下稻穀後轉身就準備回屋。
看到這一幕,鷓鴣哨哪還敢耽誤,趕緊上前幾步。
隔著院門,雙手抱了抱拳。
“阿打,等等。”
在苗語裡,年紀大的長輩稱呼阿打,年輕人則是叫做阿那。
他慣走江湖。
為了打探那座夜郎王墓的訊息。
他們師兄妹三人在苗疆待了兩年多。
對各地風俗人情,土語方言極為清楚。
當下一口苗話說的尤為地道,幾乎聽不出一點破綻。
“你們兩個後生有事?”
老頭被他叫住,當即轉身掃過兩人。
“阿打,不瞞你說,我們遠道而來,想要找你求一件寶物。”
“求寶物?”
那老頭一下愣住,眼神裡露出狐疑。
他一介小民,一窮二白,全部家當,也就這一棟能遮風避雨的吊腳樓。
“伱們兩個阿那找錯人了。”
“老漢我哪有什麼寶物。”
“真要有,也留不到現在,早拿去換成金銀鹽巴了。”
扔下一句話。
他轉身就要返回樓上。
見此情形,鷓鴣哨心中一急,也顧不上太多,推門的手猛然用力。
只聽見咔嚓一聲。
門栓竟是被他暗勁給硬生生震斷。
“你……”
老頭臉色一沉。
當即就要火。
見狀,陳玉樓哪還敢耽誤。
這金風寨密不透風,到處都是眼線,一旦驚動那些鄉勇,就算他們兩個武力驚人,怕是也難逃脫。
之前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那些人各個長槍土銃。
他如今才踏入修行,又不是銅皮鐵骨,一槍下去照樣要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