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來,他們也曾猜過,畢竟遮龍山再大,也攔不住千百年歷代族人的腳步。
要不是,陳玉樓他們強行進入,恐怕這個秘密還要被隱瞞無數年。
一切能夠用到的法子,他們都嘗試過了。
看他眸光閃爍。
“達那,你們在蟲谷看到的可是這位大鬼?”
小心翼翼的將草圖在茶几上鋪開,西古這才問道。
但最終不是溶為一灘血水,就是變成沒有神智的妖魔。
“自然是從古至今。”
見他再度確認。
這也是西古和託格如此激動的原因。
關於馬鹿寨的歷史。
作為魔巴的他,可以說如數家珍。
佤寨雖然沒有文字,但卻用結繩、草圖以及石刻的方式,將祖祖輩輩一千多年來的事記載的一清二楚。
不像那些苗寨、傣寨、以及胡人。
就是一幫土人蠻子。
毫無底蘊。
縱然如今馬鹿寨沒了往日的強盛,式微孱弱了不少,但也不是勐臘寨那種小門小戶,蠻夷之輩能夠碰瓷。
“最早能夠追溯到什麼時候?”
陳玉樓點點頭,繼續問道。
“最早麼?”
西古想了想,“具體不清楚,但終歸有一千五六百年了吧。”
“一千五六百年。”
聽到這個數字。
陳玉樓和鷓鴣哨不禁相視一眼。
神色間都是閃過一絲瞭然。
獻王墓建造於兩千年前。
如此看來,中間隔了幾百年,歷史斷代,極有可能是當年夷人逃出,然後在遠離蟲谷之外的密林中代代繁衍。
最終形成了馬鹿、上景以及司莫三個佤寨。
雖然世代共居遮龍山外。
又同為佤寨。
但彼此間其實交流不多。
這麼看往事斷層,歷史消逝,也在情理之中。
“達那?”
西古還沒反應過來。
不太懂他為何忽然會問起此事。
聞言,陳玉樓歉意一笑,然後收起心思,認真的道。
“秋達可知氐羌族?”
“亦或者濮族?”
“氐羌?濮族?”
西古眉頭微皺,下意識陷入思索,沉默了片刻後,還是搖了搖頭。
“那望呢?”
“望?!”
和之前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