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乾隆後宮躺平了(清穿) 第96節(1 / 2)

捏著鼻子, 永璉一口氣把藥喝了, 然後立刻捻了一個蜜餞扔進嘴裡把那苦澀的味道壓下去,永璉這才覺得好些。

見永璉乖乖地把藥喝下了,富察皇后的眼中閃過一絲欣慰之色,然後像是隨口一問一般,問道:“對了,永璉,前些天你病重,你儀娘娘特意來看你,你儀娘娘有沒有和你說什麼?””

永璉想了想,搖了搖頭:“兒臣忘記了,當時兒臣病得糊里糊塗地,只記得兒臣儀娘娘抱著兒臣哭得厲害。”

“……是嗎?”富察皇后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又聽到說儀妃哭得厲害,不由地皺了皺眉。

難道她猜錯了?其實永璉康復和儀妃沒什麼關係,是永璉自己熬過來的?

“額娘,怎麼了嗎?”永璉眨了眨眼睛看著富察皇后,眼神帶著一絲疑惑。

“沒什麼。”富察皇后笑了笑道,“額娘只是覺得,你儀娘娘那個時候還能看你,當真是疼你了。”

“嗯,儀娘娘的確疼我。”想到儀娘娘當時抱著自己那溫暖的感覺,永璉心中頓時覺得暖暖的。

不知為何,永璉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總覺得這次他能死裡逃生,靠的不是太醫,而是儀娘娘。如果儀娘娘沒有來看他,他怕是熬不過去了。

不過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永璉的臉上不由地浮現出一抹緊張之色,忙問道:“額娘,兒臣聽說儀娘娘在看了兒臣回去後就病了,儀娘娘以前也沒出過花……儀娘娘不會有事吧!”

看著一臉擔憂的永璉,富察皇后笑著安慰道:“放心好了,你儀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哪有那麼容易出事的?太醫已經診斷了,你儀娘娘就是普通的發熱,而且前些日子已經好了,你安心就是了。”

富察皇后也不知道儀妃到底會不會有事,但是不知為何,她有一種莫名的直覺,儀妃這次,一定沒有問題。

想到這裡,富察皇后不由安心了些。又安慰了永璉幾句,又讓宮女們服侍永璉睡下,富察皇后就出去了。

富察皇后剛出去,迎面就撞上了乾隆,連忙行禮。

“皇上,永璉剛剛躺下,您要不要進去看看他?”富察皇后站起來道。

乾隆看了看緊閉的大門,眼中閃過一絲柔色,搖了搖頭:“罷了,知道他好朕就安心了,就不打擾他休養了。朕過來,是想和你說說這次永璉染上天花一事的。”

想到自己調查到的線索,乾隆的眼中閃過一道厲芒,本來還有些溫情的臉龐就像是迅速結冰的湖面一般,讓人冷地徹骨。

富察皇后心中一凜,失聲道:“永璉染上天花難道不是意外?”

乾隆微微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只道:“說來話長,咱們進去說話吧!”說著乾隆就朝著前面的屋子走去。

富察皇后抿了抿嘴,深吸了一口氣,也跟了上去。

兩人進了屋子後,乾隆就把所有伺候的人就遣了出去,屋子裡只剩下夫妻兩人。

人剛走,富察皇后迫不及待問道:“皇上剛才在外面說的話到底是何意,難道永璉染上天花難道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謀劃?算算時間,永璉應該是和親王福晉和那些個宮女太監同一時間染上的,皇上怎麼斷定這是針對永璉的?”

不怪乎富察皇后如此沉不住氣,事關自己的孩子安危,哪有一個母親能保持理智的?富察皇后現在還能這麼平靜地和乾隆說話、甚至還能分析情形,已經是她身為皇后的涵養了。

乾隆右手無意識地撥弄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淡淡道:“其實朕一開始也不確定永璉染上天花一事是有人蓄意謀害還是僅僅就是天災。就如同你說的,不僅僅是永璉一人染上了天花,和親王福晉也染上了。但是朕聽太醫們推論,永璉他們染上天花的時候應該是朕萬壽的時候,那就蹊蹺了。”

說到這裡,乾隆的眼神幽暗了起來。

只見乾隆嘴邊勾起一抹森冷的笑容,語氣有些冷:“這天花早不爆發晚不爆發的,偏偏是在朕萬壽、人最多的時候爆發,這就由不得朕多想了。

那個時候來朝賀的人甚多,王公大臣、蒙古諸部、各國陪臣……這些人所在的區域都有天花盛行,且其中有不少狼子野心之人,說不定就是他們利用朕的這次萬壽,把天花帶來的也不一定。”

富察皇后心裡咯噔一下,連忙道:“皇上是懷疑,這些人中有人想要謀害永璉。如果真的如此的話……”

說到這裡,富察皇后不由地猶豫了起來。

私心裡,富察皇后自然是不想放過謀害自己兒子的兇手。但是理智上,她也知道這已經不僅僅是自己的私事了,這已經涉及到朝政了。如果永璉現在真的沒了,她哪怕是豁出一切也要求一個說法,但是現在永璉已經平安,若是僅僅為了一己之私就把事情鬧大,破壞了大清的安定,那她就是大清的罪人了……

看著富察皇后的表情從掙扎到認命,多年夫妻的乾隆哪裡不知道她已經做了決定,不由心中一疼,牽起富察皇后的手,緊緊地捂住,語氣堅定道:“皇后,你放心,不管是誰,要是敢對咱們的兒子出手,朕一定會要了他的命。我堂堂大清,不會對任何人妥協!”

說到後面,乾隆已經是殺氣騰騰了,話語中滿是霸氣。

“可是……”富察皇后還是有些猶豫。

“沒有什麼可是的。”乾隆乾脆地打斷了富察皇后的話,神色堅決。

“如果真的是這些異邦之人謀害的永璉,還不僅僅是皇后你的事了,更是對朕的挑釁了,朕無論如何都不能善罷甘休的,不然只會讓人以後我大清是個外強中乾的紙老虎,連朕的嫡子被人謀害都只能隱忍不發,那以後真的要把大清不放在眼裡了!”乾隆冷哼一聲,眼中滿是戾氣。

“……皇上說的是。”富察皇后雖然還有些擔憂,但是正如乾隆說的,這已經涉及到了大清的威嚴,容不得後退。

就在富察皇后還在憂心的時候,就突然又聽到乾隆說道:“不過,這事也未必是那些番邦異族做的……”

“嗯?”富察皇后聽了一愣,不明白這哈是什麼意思。

乾隆眯了眯眼睛,道:“朕也讓人查了入宮朝賀人的名單,查了這些人的近況,都沒發現什麼問題,他們身邊的人前也都沒有染上天花的情況。更重要的是,朕實在想不過他們謀害永璉的意義是什麼。

若是朕現在垂垂老矣,且朕只有永璉一個孩子的話,朕尚且能理解他們這麼做是想讓大清陷入混亂、有機可趁。但是現在朕正值春秋鼎盛,膝下也不僅僅只有永璉一個兒子。他們這麼做,除了激怒朕,沒有絲毫好處。朕想不通他們會這麼做的理由。

富察皇后聽了不由地愣住了。

是啊,謀害永璉,總要有個理由才是。永璉是嫡子不假,甚至可以說是大清板上釘釘的太子,身份尊貴。但是再尊貴,現在的永璉也只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而已,謀害他能有什麼用?

說句大不敬的話,就算皇上的孩子死絕了,只要皇上還在,總會還有孩子的,一切都無關大局。要謀害也應該是謀害皇上才是,不然不會對大清造成任何影響。既然沒有絲毫的好處,那他們為什麼會這般費勁心思要除掉永璉呢?這完全不合常理。

“難道說,這真的只是一場意外不成?”富察皇后遲疑道,臉上帶著一絲困惑。

“不,不是意外。”乾隆搖了搖頭,在富察皇后疑惑的眼神中,乾隆的眼神暗了下來,臉上帶著一絲冷意:“朕查到,六月的時候,有個陌生的男子在京城的一間醫館打聽誰家染了天花。據醫館的人說,這人是想要尋點天花痘痂給自家孩子種痘。”

“嘶~~”富察皇后瞬間倒吸了一口氣涼氣,只覺得指尖都在顫抖。

如果剛才富察皇后還懷疑永璉會染上天花會不會只是異常意外的話,但是現在,她已經毫無懷疑了。

倒不是說這民間沒有人會種痘,但是種痘本身就是一件極為危險的事,稍有不慎就有性命之憂,。宮中太醫都不能敢打包票種痘一定能成功,民間的那些大夫敢嘗試的更是少之又少,更何況還是尋些痘痂自己種痘的,這和找死有什麼區別?沒有這樣的人!就算真有,那這天花也絕不會是用在自己孩子身上的!

“是……誰?是誰在打聽天花痘痂?可抓到了?”富察皇后強迫自己的冷靜下來,但是那有些充血的眼睛,卻出賣了她此時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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