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聽了小寶的回答,笑了一聲,加重了“你的”。
“如果你的好媽媽,是一個意外殺人犯呢?”江月在心裡問著,沒有說出口。
倘若她的猜測是真的,那對於一個孩子還說,太過沉重,難以承受。
若是假的,那她懷疑各一個無辜的人意外殺人,那也是不好。
就在只有電視機發出的聲音中,江月聽到了門從外面被開啟的聲音。
轉頭一看。
是牡澤雲。
“你怎麼回來啦?”
牡澤雲放下手中提著的東西,挑眉看江月:“怎麼?不希望我會來?”
“當然不是,”江月趕緊否認,“你今天早上沒告訴我你會中午回來,我什麼都沒準備。”
江月下意識地說,可能因為想要瞞著牡澤雲會農村的原因,莫名地心虛。
小寶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看到不他的影子。
牡澤雲走到江月的對面,彎腰看著江月的眼睛。
兩雙眼睛對視,裡面什麼東西東歐一覽無餘。
“你今天……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沒……沒有……”
“嗯?”
江月敗了,坦白。
“好吧,今天周棄墨來了,鄉下的倉庫被燒了,燒傷了人,死了一個。”
與其說江月敗在牡澤雲的眼神下,還不如說是江月本來就想瞞著牡澤雲。
牡澤雲聞言,臉色變了變。
手上不是多麼嚴重的事兒,可死了一個,這事兒,可就大了。
“知道細節嗎?”
“不知道,”江月和牡澤雲情況一樣,“我也是剛知道,想親自去看看,周棄墨不同意,說要你答應才可以。”
“這位少爺倒是個懂人事的主兒。”牡澤雲稱讚了一下,“如果我今天要是不問,你也不和我說?”
江月嘀咕道:“也……也不是。就是,會晚點再告訴你。”
“行了,別跟我打馬虎眼,你什麼脾氣秉性我不知道?”
牡澤雲不在和江月鬧,坐在江月的旁邊,非常嚴肅地和江月談論這件事。
江月同牡澤雲說了自己的想法,最後還是說了句:“這只是我的猜想,具體到底是什麼樣,我也不知道。”
“就像周棄墨說的,我什麼都不懂,只是猜測。”
牡澤雲笑道:“你想的沒錯,你是從有動機的人為出發點的,現在沒有證據說這不是一場意外火情。”
“不過,就你對蔡國芳的瞭解,她有那麼大的膽子,燒一個裡面有人的倉庫?”
“那如果蔡國芳不知道里面有人呢?”江月皺眉,“火是從晚上開始著起來的,據看到的人說,大概是在凌晨兩三點,這個時候除了看守倉庫的人,搬運工什麼的可都不在裡面。”
聽了江月的話,牡澤雲陷入了沉思。
江月看牡澤雲表情如此嚴肅,笑道:“當然,我們現在的方向,是確定了火是人為,並且是蔡國芳。萬一是意外又或者不是看不慣我的,而是看不慣周家的。”
“周家的玩具廠,最近辦得非常好,搶了不少廠子的生意,有人懷恨在心,縱火少了他們的貨,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