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有些煩，但還是很乖巧地點頭：“記住了。”
“再重複一遍。”
“回家乘31路公交車，到朝陽小區下車，往東走一段路就到了小區，回家之後告訴姐姐你最近幾天晚上都不會回去了。”
聽小寶說完，牡澤雲點點頭：“好，記住路上不要和陌生人說話，不許半路上出去玩兒，就算是要去玩兒，也要先回家在出去，不然你姐姐會擔心的，知不知道？”
“知道了！”
牡澤雲始終有些不放心，將小寶送上公交車才往回走。
可剛看小寶坐的那輛用轎車開走轉身的時候，就又看到了和蔡國芳身形非常相似的一個人，飛快地閃了過去。
牡澤雲有些好笑，但還是假裝好像什麼都沒看到似的回去了。
等到牡澤雲走開有五分鐘的時候，蔡國芳才從一個角落裡出來，看著小寶乘車離開的方向，久久愣神。
好像看著那個方向，就能看到小寶一樣。
蔡國芳思念的眼神漸漸變成的怨恨：“要不是你們，小寶用得著和我分開？！”
看著不遠處刻有學校名字的石頭，蔡國芳的眼睛裡，好像能淬出毒液來。
夜幕出現，學校裡只有一兩個房間還亮著燈，並不是寄宿學校，並沒有學生在學校。
這是牡澤雲在監控裡看到蔡國芳和他身後跟著的三四個男人時候的想法。
距離牡澤雲第一次察覺到蔡國芳的時候，已經過於一個星期了。
要還是沒有動靜，牡澤雲就覺得蔡國芳來這兒不可能是來觀光的。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牡澤雲對身後的兩個人說：“我們出去看看吧。”
蔡國芳下午看到小寶的時候，心裡的火氣急已經上升到了頂點。
立刻找了幾個人，準備把牡澤雲開的學校給砸了。
不是忍不了了，是從來沒有想過要忍著。
蔡國芳從學校一個比較唉的牆翻進來，看著這個學校美好的模樣，第一次心中產生了嫉妒，想讓開讓這些東西毀壞。
對著身後的五個人說：“給我砸！”
蔡國芳說完之後，那五個僱來的人，沒有一個動的。
有些畏縮地看著蔡國芳，好像在說：真的？
最後還是其中一個開口：“砸學校？你僱我們的時候可沒有說是砸學校……”
“加錢！”蔡國芳不想聽這些人說沒用的話，非常直接道，“要是你們今天的事情辦得滿意，每個人五十！”
那幾個人一聽，神情明顯都變了，但還是沒有人動。
“這……價格這麼高，萬一你跑了咋辦？”
蔡國芳沒說話，直接從口袋裡掏出一沓零錢來塞到那說話的人手裡，皺眉問道：“現在可以了吧？”
那人數了數手裡的錢，小一百！
笑嘻嘻地對蔡國芳說：“行！必須得行！”然後對身後的四個人說，“錢都到位了，給我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