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o章 風起雲湧
攝政太后瑟曦出其不意的提議，打亂了在座所有人的謀劃，導致這場會議迅結束，不了了之。
深夜，一隻只渡鴉在君臨四處放飛，飛向七國各地。
與此同時，一個女人拜訪了鐵金庫使者納霍的居所。
她肥胖豐滿，穿著華貴的長袍，圓圓的臉如同粉紅的月亮，有一頭濃密的黑卷，身上的香水味道足以嗆死一隻老鼠。
一瞬間，納霍有些神情恍惚，還以為這是哪位與自己有過私情的貴婦。
直到女人那熟悉的甜膩語調響起，納霍才意識到眼前這人竟是七國情報總管瓦里斯。
他心中暗自疑惑，這個鼎鼎有名的間諜頭子為何會來拜訪自己。
突然間，他想起了今天生的事，試探著問道：
“那封信是你轉交給攝政太后的？”
瓦里斯沒有說話，頷預設，納霍氣憤的責問：
“我是七國情報總管，這是我的責任。”
“西境守護，凱巖城公爵泰溫·蘭尼斯特。”
聽到這句話，納霍嗤笑一聲，用諷刺的語調道：
“責任？那伱為何不親自交給攝政太后，她不信任你，一個王國的王太后，不信任自己的情報總管，那這個王國還有什麼秘密可言，真是可笑。”
“現在，他是王太后的父親，國王的外公，只有他能為鐵王座拿出這筆錢，所謂的三分之一王室財產，泰溫公爵不同意，王太后的承諾就形同廢紙，而以公爵大人的精於謀算，他絕不可能贊同這筆交易。”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你應該知道他的名號，伊里斯二世時期，就是他解決了鐵王座和布拉佛斯的財務糾紛。”
“那不可能，也過於簡單了，今天在座的所有人，沒有一個能做主的，包括攝政太后。”
“我是來幫助你的，只是沒想到王太后那麼衝動，否則你今天就可以帶著金龍離開君臨，完成鐵金庫給你的任務。”
“說吧，瓦里斯，你的真實目的，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說吧，你來此的目的是什麼？”
“我明白了，因此你拿出了那封密信，如果不想在接下來的戰爭中，將鐵金庫徹底推向史坦尼斯，泰溫公爵會出錢替國王償還債務。”
“幫我，你若是真想要幫我，在會議上不會閉口不言，然後，我就能帶著王室三分之一的財產離開君臨。”
納霍明白了瓦里斯的意思，暫時放下心中的成見，卻依舊小心防備著這個間諜頭子。
聽完瓦里斯的解釋，納霍點了點頭道：
瓦里斯一點都不在意納霍的嘲諷，看上去依舊那麼的真誠，他聲音平靜的說道：
“誰能做主這件事，喬佛裡國王？”
瓦里斯就是有這樣的能力，即使大家都覺得他很惹人反感且不能信賴，卻仍舊不得不依賴他。
見時機已至，瓦里斯也不猶豫，不露鋒芒的說道：
“勞勃國王離世前，曾向我下達最後一個命令，刺殺丹妮莉絲·坦格利安。”
“根據我的情報，她嫁給了多斯拉克馬王，並時刻勸說馬王為她復國，這對於鐵王座來說，是一個巨大的麻煩。”
“我想就這件事而言，維斯特洛和布拉佛斯有著共同的敵人，以及相同的利益。”
納霍緊緊盯著瓦里斯，好長一會兒時間，他也沒有從那張偽裝過的臉上看出任何問題，最後開口說道：
“不愧是蜘蛛，你的情報網果然無孔不入，你先離開，這件事會有人去聯絡你。”
瓦里斯沒有回應這份讚賞，又或者是防備，只是輕輕頷示意。
接著，他的氣質瞬間一變，像一位真正的貴婦那樣，離開了納霍的住宅。
如果有人仔細觀察他，就會現，瓦里斯的偽裝，不止是模樣、氣味，甚至連走路的方式都通通不一樣。
——
就在各方風起雲湧，爭奪棋局勝負的時候，蒙戈很早以前擺下的一步閒棋，終於揮出了應有的作用。
厄斯索斯大6，自由貿易城邦科霍爾。
自從多斯拉克打通了前往夷地的貿易路線，去東方的商隊都要經過這裡。
科霍爾因地理位置得到了極大的收益，現任總督亞斯蘭·麥肯寧也因治理有方，獲得了很高的聲望，甚至已經有人預設他為終身總督。
但沒有科霍爾人知道，終身總督的身份，對亞斯蘭是一份痛苦的回憶。
因為他們這位總督的真實姓氏為羅佳爾。
也沒有科霍爾人知道，亞斯蘭的真實身份。
他原本是光之王的聖戰士，引多斯拉克人入城的叛徒，更是向多斯拉克之王蒙戈宣誓效忠的間諜。
此時，亞斯蘭剛剛會見完來自布拉佛斯海王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