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助理點點頭：“三十萬一期，我們能給出的最高價格，籤合同籤一季的，一季五期。”
三十萬乘以五，那就是一百五十萬，我靠，了！
“可以，什麼時候籤？”
平助理拿出一份合同出來：“現在就可以。”
看著陳獨認真的對著合同，他摸了摸有點謝頂的頭，想到昨天張導讓他在團隊會議前言素人薪酬這個問題時，他還信誓旦旦的說十萬肯定拿下的話，有些汗顏，還是張導說按照預計範圍準備多份合同比較保險，他才多帶了幾份，不然今天是籤不成了，自己還是太年輕了。
陳獨簽好了合同，留下了聯絡方式，送走了平助理，剛想走，就被高馮叫住了。
“還有啥事兒？導員兒？”陳獨指了指屏保上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上課了。”
高馮好奇地看向她：“你怎麼就成公家的編外人員了？”
陳獨一聽這話，心下猜測到了簡見道的說法：“見義勇為，您瞧我這傷。”陳獨指了指有點腫的臉頰，“他們看我身手好，就讓我看有沒有生活裡違法亂紀的事，好更利於維護治安。”
“您記得給我加學分兒哈，我先走了。”
陳獨也不管高馮有沒有別的話，一溜煙兒跑了。
剛坐在教室裡，椅子還沒坐熱，凌瑩子一手拍在她的左肩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死我了！”陳獨疼的眼淚都要冒出來了。
鄔段把書包一甩：“凌瑩子，你殺豬了？”
“至於嗎你，這麼大動靜？”
陳獨委屈巴巴地偏過臉來控訴道：“你看我這臉，”又拉開外套拉鍊讓她看裹得厚厚的紗布：“你再看我這肩，你丫正好打我傷口上了，我恨死你了！”
“誒呦，小可憐，你幹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了，傷成這個損樣兒？”鄔段心疼地看著她。
凌瑩子看這傷，心裡有幾分愧疚：“為了補償你，我請你吃飯。”
“你有多愧疚？”陳獨湊過去。
“特別特別。”
“那我要吃cbd那家35樓的空中旋轉自助餐廳，888一位的那個。”
“滾，88以內可選，88以上滾蛋。”
陳獨皺起眉，一副馬上要哭了的樣子：“哦，你的愧疚只值88，寒心，真正的寒心，從不是大吵大鬧......”
她久違地體會到了輕鬆愉快的心情，這幾天她的精神一直很緊繃，還是在朋友身邊好啊，陳獨靠在鄔段身上，翻著手裡的高數課本。
鄔段面色嚴肅了起來：“你到底是幹嘛去了？晚上不睡覺，找你還找不到人。”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凌瑩子搭腔道。
陳獨這時才有些慌亂，腦子裡已經開始瞎編了，她不打算老實將這一切全盤托出，不是因為不把身邊的兩人當成朋友，正是因為把她們當朋友了，才怕她們得知真相後可能也會莫名其妙地接觸這些非自然事件，進而接觸到平臺，她不想她們有危險。
“我這不是熬夜給我的直播編劇本嗎？太沉浸了有點兒，沒怎麼看手機，不然我怎麼成為你們的大網紅朋友？”陳獨插科打諢。
凌瑩子和鄔段對視一眼，眼裡的擔心都要溢位來了，她們倆誰都不信陳獨的鬼話，只是因為聽出來了她不想說，所以就沒再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