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剎門駐地中,一個石窟內的石床上,躺著一位“身姿妖嬈”的男子,此人正是血剎門門主正千歲,他此刻手中也握著一塊同樣的符石,聽到從符石中傳來的聲音,他一下子端起來,對著符石正色道:“千歲在!”
“派門中弟子,尋找蔓林丟失的滴血石,務必在一年內尋回,否則就由你來祭陣!”,蔓林中的男子一臉淡漠的對符石傳音道。
“千歲領命!”,正千歲應道,隨後符石便又恢復了正常。
這時,正千歲邪魅一笑嘀咕道:“原來是蔓林!老不死的,當時你剛重現人間被人重創,不管怎樣都不願告訴本座療傷之地,就是怕本座搶你陣法修煉嗎?”
說完後,他恢復正常,然後紅芒一閃,離開了的石窟,當他再一次出現時,他來到了一個房間內,在屋內有一張床,床上盤坐著一名男子,男子還不知道正千歲的到來。
只見正千歲走上前去,面露微笑一臉疼愛的撫摸著男子的臉頰,男子被撫摸後,馬上驚醒過來,見到來人是正千歲後,很是詫異道:“父親!您怎麼來了!”
“岑兒,現交予你一件事,帶人前去白落城,調查近日出入過蔓林的人,調查他們是否擁有滴血石,現目標後,切記不要輕舉妄動!要及時通知為父!”,正千歲緩緩說到。
男子聽到滴血石後,震驚的目光中帶著熾熱的渴望之情,隨後抱拳單膝跪地應道:“岑兒領命!”
隨後,正千歲便離開了,男子站起身,一臉疑惑的走出了房門,而這男子便是正千歲的獨子正岑。
他來到院落中,俯瞰懸崖下面的燈火,若有所思道:“滴血石...蔓林...生了什麼...”
蔓林中,林天恆與林午海已經和白素柔等人匯合。
“林兄弟,你上哪去了,怎麼這麼久才回來,天都黑了!”樊木隴略帶抱怨道,這會兒天也完全黑了。
林天恆一想起剛才生的事情,自己還覺得有些科幻,於是沒有搭理樊木隴,只是笑了笑,便走到白素柔跟前,跟她打著招呼。
而白馬則不合時宜的走了過來,他看到林天恆肩上趴著的幻彩靈,驚訝的說到:“林兄,好久不見它都瘦了,你是不是虐待它了?”
林天恆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白了白馬一眼,暗罵道:“這尼瑪才十來個小時,你跟我說好久...”
接著他正要說話,幻彩靈卻先開口了“你叫白馬吧!產生幻覺好不好玩啊?”
此話一出,除了林天恆和林午海,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白素柔也是為之一振。
“我耳朵沒問題吧?它竟然口吐人言!”,白馬痴呆呆的說著。
“瞧你那點出息,不就是口吐人言嘛!沒見過大世面!”林天恆得意的嘲諷道。
他現在雖然嘲諷白馬等人,其實他剛現幻彩靈開口說話時,驚訝程度一點不亞於眾人,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然而白馬卻沒有理會林天恆,而是兩眼冒著星星,目不轉睛的看著幻彩靈。
幻彩靈也破天荒的跳到了他的頭上,可是還沒等白馬高興,它便用爪子無情的抓撓著白馬的頭,最後又衝他吐了一口紅霧,然後跳回了林天恆肩上。
可想而知,白馬又陷入了幻覺,眾人見狀都是一臉防備之色,生怕幻彩靈對自己動嘴,但是看到白馬被幻覺弄得團團轉,要死要活的,都忍不住想要笑出聲。
看著幻彩靈和白馬不對付,活像一對冤家,林天恆看後也是冷俊不禁。
隨後,林天恆也懶得管白馬,而是對白素柔說到:“素柔,之前彩靈對眾人施了幻術,你有沒有受到影響?”
白素柔聞言後,欲言又止,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到:“當時我也陷入幻覺,不過已經沒什麼事了!”
說完,她神情複雜的看了林天恆一眼。
“哦!那倒也是,當時我們都陷入幻覺,你應該也一樣,不過你沒事就好...只不過...我有些好奇,當時你...看到了什麼?”
林天恆聞言後,似乎不太好啟齒,斷斷續續的說到,說到最後有些不好意思了。
白素柔聽後,回憶起之前陷入幻覺後看到的景象,那是一個有悲有喜的場景。
在幻覺中,林天恆與一名女子在交談,周圍還站著很多人,一看這周圍佈局陣仗,似乎是什麼喜慶日子,但是所有人都看不清臉,不過情緒卻不像是在高興的樣子。
而且這女子的臉也被一層白霧遮擋,看不清楚,但是從兩人對話內容中,得知一個事情。
就是林天恆喜歡這名女子,並向其表白,但這名女子卻沒有接受他的表白,但是能聽出,她的言語中透露無奈和不甘,似乎她並不是不喜歡林天恆,而是因為種種原因不得已只能放棄。
而接下來的一幕也證實了這個猜想,因為當林天恆力排眾議,拉著女子的手,誓言帶走女子時,女子強忍不甘,甩開了林天恆的手,並走到人群中一名男子身邊,挽著那名男子的手臂。
最後一幕便是林天恆仰天長嘯,充滿不甘的怒吼,然後轉身離去,而剩下的人除了那名女子,所有人都是手舞足蹈,歡笑連連。
也許白素柔當時就是為林天恆留下惋惜的淚水吧!也或許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而林天恆見白素柔良久不語,為掩飾尷尬摸了摸後腦勺,笑著走開了。
隨後,眾人回到了之前林天恆煉化乙木精元的那片空地,燒了一堆火,圍坐在火堆旁閒聊,也好藉此機會互相熟悉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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