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千萬別亂來！”空靈子聞言急道“人間自有人間的法則，你要是弄太多殭屍出來，天下還不大亂啊？！”
“我開個玩笑嘛，有那功夫我還不如捉捉鬼、賺賺錢更實在。”甘涼嘻嘻笑道。
空靈子一臉鄙夷地道“你小子這輩子算是鑽到錢眼子裡了。”
“過獎過獎。”
二人說話間，楊美鈺已經拿著幾張用過的姨媽巾回來了。
甘涼柔情似水地笑道“辛苦你了美鈺。”
楊美鈺紅著臉搖了搖頭，將那東西往甘涼胸前的法器抹了上去。
“美鈺你站開點。”
甘涼兩隻手握住法器，張嘴露出獠牙低沉地吼了一聲，結果弄了半天卻沒弄斷。
“這個空老頭，還說什麼不費吹灰之力，老子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甘涼鬆開手恨恨地想道。
楊美鈺捂著嘴笑道“還是讓我來吧。”
“那什麼，屍氣還沒恢復，所以使不上力。”甘涼訕訕地笑道。
楊美鈺也不答話，伸出雙手一用力，兩根法器便“啪”的一聲折成了兩截。
“嘶！”
甘涼悶哼了一聲，忍著鑽心的疼痛感開始緩緩地朝前邁著步子。
“咔咔”
才動了兩步，甘涼已經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
每走一步，他都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骨頭和這兩根鐵棒摩擦的聲音。
這感覺，那叫一個酸爽。
楊美鈺見他臉色青，不由急道“不行的話就休息一下！”
“長痛不如短痛！”
甘涼咬了咬牙，忽然猛地往前一躥，然後“砰”的一聲摔到了地上。
“你怎麼樣？”
楊美鈺將他扶到懷裡，看著他胸前那兩個血淋淋的大窟窿，心裡沒來由的一陣擔心和害怕。
“周劍這狗曰的真會折磨人！不過你放心，還死不了。”甘涼咧開白的嘴唇笑道“我褲兜裡有煙，麻煩你幫我拿一根出來。”
“啪嗒”
楊美鈺翻出煙盒，抽出一根點燃後放進了甘涼嘴裡。
“噗”
甘涼懶懶地吐出一口煙，靜靜地等待著傷口癒合。
“真他麼的受罪，總算好了。”
那兩個窟窿消失不見之後，甘涼在意識裡喊了喊空靈子，然後伸手搭在周劍的額頭上吸了他的魂魄，順帶還把他的屍體毀得一乾二淨。
楊美鈺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地道“你這是道術，還是殭屍的能力？”
甘涼微微一笑“這說來話就長了，以後有空再告訴你。”
楊美鈺喃喃地點了點頭，扶起他離開了地窖。
為了方便，甘涼直接去了楊美鈺家。
“冰箱裡只有兩包血了，你先喝著，我現在去趟醫院，一會兒就回來。”
甘涼接過血包，一把抓住楊美鈺的手道“美鈺，謝謝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