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見此情形,一咬牙一跺腳,跟進去了。
一進屋,就聞到一股屎尿的臭味。
一眼看去,就見賈東旭躺在炕上,一動不動,人已經硬了。
易中海八風不動,走上前去,略微檢查了一番。
劉海中見此情形,也壯著膽子在旁邊看。
閻埠貴雖然進來了,眼睛卻不敢看賈東旭,瞟過去一眼就立刻挪開視線,單手捂著口鼻,進退兩難。
要說為啥易中海不怕呢?原來,他也是經歷過解放前年月的,那時候,路邊就能看見幾條屍體。
他見的挺多,所以也不怎麼膽寒。
“這……死了有一陣了,要不要報保衛科?”
易中海懂得也不多,略一檢查,便看向另外兩個人。
“報保衛科?為啥?”閻埠貴沒反應過來。
倒是劉海中心思轉的快。
“老易,你的意思是……?”
易中海不動聲色。
“我就是想不明白,小賈這是怎麼死的。”
閻埠貴不解。
“這……難道不是癱瘓久了沒氣兒了?”
易中海搖搖頭。
“癱久了身體弱,禁不住病是一定的。但……小賈可沒生病啊。”
劉海中眼珠子骨碌碌一轉,覺得這是件大事,有他出頭的機會,便大聲說:“報保衛科!不僅要報保衛科,還得報警察局!必須得知道,小賈這是怎麼死的!”
賈張氏聽見了。連滾帶爬的跑過來,死死抓著劉海中的衣角。
“二……二大爺,你這是、這是什麼意思?我兒子……我兒子的死因有問題?”
賈張氏的聲音都在抖。
她嗓門兒大,這一聲出去,外面的人都聽見了,登時一片譁然。
“這什麼意思?”
“咳,你沒聽明白?就是這賈東旭啊,死的不太好。”
“不是,這死的還有好的?”
“哎呀你……聽不懂人話?我的意思是,賈東旭啊,不是好死。”
“啊?他、他不是病死的?”
“病死?賈東旭雖然癱了,可他沒病啊!”
“你、你咋知道的?”
“呵,就秦淮茹那個德行,她男人要是病了,她不得苦著個臉到處說,到處借錢不還啊?”
“……嘿,你這話說的也忒損。”
“我這也是實話實說!哎,就秦淮茹那樣的,恨不得讓大家夥兒都知道她過的不容易,借錢從來不還,問就是沒錢。也不想想,大夥兒誰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