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姐弟倆都沒了眼睛，看不到師尊，但聽師尊的聲音，師尊一定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人，對吧，師尊。”
塗雪曦開口說道。
她的語氣有些遺憾與不甘心，似乎對於不能見師尊一面，很是可惜。
“溫文爾雅？”
楚緣著實是錯愕了一下。
說他溫文爾雅？
這也的確，面對這些要變廢的弟子，那他當然是溫文爾雅，生怕驚擾了這些弟子了。
要是你成才一個看看，你看他是溫文爾雅，還是瘟神附體。
“嗯，師尊一定溫柔。”
這次塗夜麟也開口了，怯生生的說道。
“你們很遺憾不能見到為師？”
楚緣忽然開口說道。
此話一出。
塗雪曦和塗夜麟都沉默了下來。
很明顯的，他們兩人失去眼睛，不能看到這個世界，怎麼可能會不遺憾。
“其實，有些時候，肉眼並不能看到這個真正的世界，肉眼能看見的東西，都是別人想要讓你看到的，心眼能看到的東西，那才是真正的。”
緩和了一會兒的楚緣幽幽的開口了。
打算給這兩個弟子灌一波雞湯先。
這兩個弟子是必廢的，連繫統都覺得了。
但他大餅還是要畫的，在畫之前，灌一些雞湯，穩定一下這兩個弟子的情緒也好。
“師尊……心眼？什麼是心眼？”
塗雪曦率先開口，問了一句。
“心眼，便是心中的眼睛，以心為眼，可觀真正的世界！”
“沒了眼睛，瞎了，這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們的心眼也瞎了，那才是真實的瞎！”
楚緣也沒有任何顧忌，大大方方的先灌一波雞湯先。
“師尊，我和我弟弟，也有心眼嗎？”
塗雪曦身子一顫，連忙追問，彷彿找到了可以讓自己重新看到這片世界的方法。
“每個生靈都有，這是無論妖亦或者是人，都是有的。”
楚緣點頭，淡然的回答。
“師尊，心眼是不是類似於神識的東西？”
一旁的塗夜麟忽然冷不伶仃的開口說道。
這話一出。
把楚緣都聽得愣了一下。
是啊。
心眼這個詞，只是他瞎扯的，用來忽悠這兩弟子，按照這個塗夜麟說的話。
似乎是這麼一回事。
心眼不就是神識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