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公子晦揪住姚司思的衣領,震驚的道:“誰幹的?你不會已然揹著我與君上……”
說到此處,公子晦一臉大受打擊的模樣。
姚司思嚇得連忙捂住自己的衣領,偏生公子晦拽的緊,姚司思因著緊張,手勁兒沒注意,“嘭!”一把推出去。
“哎呦……”公子晦登時坐了一個大屁墩兒,跌在地上,撞得生疼,大喊著:“你幹什麼啊,疼……疼死我了……”
姚司思面紅耳赤,也不知該說什麼,死死捂著衣領,逃跑似的溜走了。
“誒!你跑什麼啊!”公子晦扯著脖子大喊:“啊嘶,我的屁股……”
公子晦正在喊疼,一隻大手伸到他的面前,似乎是想要將公子晦扶起來。公子晦抬頭一看,竟然是百里無疾。
公子晦有些嫌棄,不過此時他疼得厲害,先站起來再說,便伸手去握百里無疾的手掌,打算借力站起來。
哪知曉二人手中剛要碰到之時,百里無疾突然收回掌心,淡淡的道:“突然不想扶了,二公子還是找你的君上來扶罷。”
說完,施施然走人。
公子晦愣了一會子,這才爆發出一聲大吼:“百里無疾你有病罷!有病找醫官,趕緊治!”
姚司思匆忙逃走,正巧被梁羨看到,招手道:“思思,你過來。”
“嗯……哦。”姚司思小跑過來,抱拳道:“拜見君上。”
梁羨奇怪:“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姚司思拍了拍面頰,打岔道:“練……練兵!剛剛在練兵!”
梁羨不疑有他:“今晚連夜啟程,馮巫也會押解在隊伍中,你給孤盯緊了那個馮巫。”
姚司思一陣遲疑:“君上,卑將有點……有點害怕。”
“害怕?”梁羨震驚,要知道姚司思可是梁京一霸,天不怕地不怕的典範,初生牛犢啊。
姚司思支支吾吾的道:“馮巫的眼睛,好像……能看穿一切,總是讓人毛毛的。”
梁羨道:“盯緊他就好,不要接他的片湯話。”
“片湯……?”姚司思迷茫,梁羨解釋道:“嗯……就是垃圾話,你把他說話當成狗吠,不要理會。”
“噗嗤……”姚司思沒忍住笑了出來,他腦補了一番馮巫白衣勝雪狗吠的模樣。
梁羨笑道:“不害怕了罷?”
姚司思點頭:“請君上放心,卑將定不辱命。”
“君上,”白清玉在營帳外面道:“該啟程了。”
為了秘密入都,梁羨決定瞞住會盟營地中其他國君,夜裡啟程,如今時辰差不多了。
梁羨上了輜車,不一會子白清玉也登上輜車參乘,他看了一眼梁羨,語氣奇奇怪怪的道:“君上很是會哄姚陛長歡心呢,姚陛長這兩日總是心神不寧的模樣,君上三言兩語,便令姚陛長喜笑顏開,卑臣不得不佩服。”
梁羨:“……”這話聽起來,怎麼酸溜溜的?
梁羨上了車,舒服的歪在軟毯上,隨手開始翻手機系統,看到攝心術還剩下一絲絲電量,目光不由瞥斜了一眼白清玉。
攝心術的電量只有完全消耗殆盡,才會開始充電,一直不用完這點子電量,便一直不充電,若是到了緊要關頭便麻煩了。
於是梁羨決定,把這點電量耗盡,至於耗在誰身上,當然是……白清玉了!
梁羨心裡壞笑,白清玉平日裡跟朵大白花似的,纖塵不染,不食人間煙火,而且每次發生那種親密的干係,都是白清玉主導,梁羨如今雖然是雙性之體,但骨子裡可是正經的爺們!大白花美色在前,如何能不心動?
若是能控制白清玉,讓他變成繞指柔,梁羨搓著掌心,笑眯眯的心道,該昏君爽爽了!
梁羨按下攝心術按鈕的一瞬間,沒來由想到了馮巫的預言,據說攝心術也有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