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想要炫技罷?☆
梁羨運用攝心術, 揭穿了泉虞大司馬與胡國國君的醜事,如此一來,便需要考慮到泉虞國大司馬惱羞成怒狗急跳牆的情況, 因此梁羨早有準備。
踏踏踏……
包圍的腳步聲逼近, 嘩啦一聲帳簾子打起,卻不是泉虞的兵馬,而是公子晦帶著梁國的精銳虎賁軍而來。
公子晦拱手道:“君上!”
“怎麼……怎麼會這樣?!”泉虞國大司馬震驚不已:“我的軍隊呢!?來人!來人啊!”
梁羨笑眯眯的道:“你就算是叫破喉嚨, 也不會有人理你的, 不是想和孤比誰硬麼?孤早已做了安排,將你的軍隊扣下, 現在好了, 比比誰更硬氣呢?”
泉虞國大司馬大吃一驚,“嗤——”當即拔出腰間佩刀,衝向周子彥,意圖劫持周天子。
黎漫大喊一聲:“當心!”
他合身撲上去, 一把抱住周子彥,用自己瘦削的後背擋住泉虞國大司馬這一刀。
當——!!!
然而泉虞國大司馬這一刀並沒有砍在黎漫背上, 而是突然被胡國國君拔劍格擋。
眾人更是吃驚, 一時看不明白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反轉,只見胡國國君拔出佩劍, 眼目睚眥盡裂,滿臉青筋橫突,“啊——”大吼一聲,衝著泉虞國大司馬砍去,彷彿中了邪一般。
無錯, 雖胡國國君沒有中邪, 但和中邪也差不離, 梁羨再一次施展攝心術,控制住了胡國國君,胡國國君握緊佩劍,對著泉虞國大司馬不管不顧,一通喊一通砍。
叮叮噹噹——
叮鐺——
哐哐!
泉虞國大司馬始料未及,也從未見過這般瘋癲之人,嚇得大吼:“你做什麼!?快住手!”
公子晦立刻反應,帶兵衝上,瞬間將泉虞國大司馬,還有胡國國君全部押解起來,按在地上。
“哎呦!”胡國國君悠悠轉醒,只覺得手臂發麻,虎口疼痛,低頭一口,掌心竟然震裂了,正在汩汩的流血,泉虞國大司馬也沒好到哪裡去,他的鬢髮被胡國國君砍斷,披頭散髮的,一副惡鬼的模樣狠狠瞪著他。
“你這個叛賊!!!”
“胡說,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庸狗!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胡國國君迷茫又害怕,嚇得瑟瑟發抖:“這怎麼回事……我一定……一定是中邪了,沒錯!中邪了!”
胡國國君轉而向周子彥求饒:“天子!罪臣一定是中了邪,才會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還請天子饒命啊……饒命啊……”
周子彥冷聲道:“全部押解下去,嚴加看守。”
公子晦立刻帶人將胡國國君和泉虞國的大司馬押解下去,當然了,在場所有的泉虞國使者也全都被押解起來。
馮巫一點子也沒有反抗,甚至主動伸出手來,讓虎賁軍為他戴上枷鎖,施施然的跟著虎賁軍離開了幕府營帳。
梁羨立刻給姚司思鬆綁,卸掉他的枷鎖:“沒事罷,思思?”
姚司思搖搖頭,一抬頭,發現了梁羨脖頸上的吻痕,紅彤彤的,和……和自己脖頸上的痕跡簡直如出一轍,登時面頰通紅,支支吾吾的道:“沒、沒事,勞煩君上掛心。”
泉虞國的使團全都被押解起來,馮巫單獨押解在一個牢營之中,他負手而立,很是悠閒自在的模樣,突然撇了撇頭皮,笑道:“既然特意來看馮,便進來罷。”
帳簾子應聲被打起,梁羨與白清玉二人走入牢營。
馮巫笑道:“猜到梁公一定會親自來探看於馮。”
他說到這裡,突然睜開了眼睛,溫和一笑:“梁公可不要妄圖動用攝心術,來讓馮說真話,畢竟……這很耗電的,你的電量應該不足了罷?”
梁羨挑眉:“看來你知曉的還挺多。”
攝心術是剛剛開發出來的新功能,梁羨也是頭一次使用,還在適應之中,沒想到馮巫連電量這種事情都知曉。
馮巫道:“其實馮只曉得並不多,很多也只是賣聰明,一知半解罷了。”
白清玉幽幽的道:“一知半解已然足夠多了。”
馮巫笑道:“梁相這句話,怎麼好像要將馮滅口一般?”
“滅口?”梁羨道:“如今泉虞國的使團悉數被押解,想要將你滅口,不過是踩死一隻螻蟻罷了。”
馮巫道:“梁公卻沒有如此做法,因著梁公其實已然知曉,馮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