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羨要的便是這種反應,挑了挑眉,施施然的繫好自己的衣帶。
白清玉咳嗽了一聲,岔開話題道:“君上,國師在君上與卑臣的酒水中下藥,顯然居心叵測。”
“哼哼。”梁羨冷笑一聲:“那便將計就計。”
他繫好衣裳,對白清玉招招手,二人悄無聲息的從偏房中出來,但並沒有走遠,而是轉了一個彎兒,躲在偏房後面。
白清玉奇怪道:“君上這是……?”
“噓,別出聲,來了。”梁羨指了指遠處。
是國師!左顧右盼偷偷摸摸,朝這邊來了。
國師離開了一會子,他回了壽宴繼續飲酒,以免被人發現了端倪,算了算時辰,覺得藥效也該發作了,便又離開了壽宴,準備去探查一番,若是藥效發作,昏君梁羨與丞相白清玉已成苟且之事,便喚來群臣圍觀,讓二人名譽掃地。
國師鬼鬼祟祟而來,輕輕推開屋舍大門,小心翼翼的走進去。
梁羨等他走進去,立刻繞背跟上。
國師站在漆黑的大門口,進去了一點子,便謹慎的往裡張望,不肯多走一步,似乎很是小心。
梁羨稍微抬了抬腿,對白清玉比劃了一下,示意白清玉踹他。
白清玉不明所以,但還是眯起眼目,抬腿便在國師屁股上狠狠一踹。
“哎呦——”國師慘叫,狗吃屎一般撲入屋舍。
別看白清玉是個書生文臣出身,但他身材高大,身量也不單薄,清冷的官袍之下掩藏著線條流暢的肌肉,顯然是練家子,這一踹的力道自然不小。
梁羨也沒閒著,一個箭步衝進屋舍,抄起案几上擺放的迷你插屏,高高舉起,朝著國師的後腦勺狠狠砸下。
啪嚓——扇屏稀碎,飛濺的到處都是,國師後腦勺瞬間見血,哼都沒哼一聲,一頭栽在地上,昏厥過去。
白清玉吃了一驚,狐疑的看向梁羨。
梁羨拍拍手,感嘆道:“可惜瞭如此精美的扇屏。”
他說著,竟粗俗的撩起自己的黑袍下襬,大馬金刀的跨坐在國師身上,這般不雅的坐姿,令白清玉瞬間聯想到了昏君即位那夜,梁羨也是如此跨坐在自己腰上主動行勾*引之事的。
不等白清玉感受到任何旖旎曖昧,“啪啪啪!”梁羨雙手左右開弓,清脆的甩給國師三記耳光。
國師大抵有四十來歲,保養的卻很好,那精心保養的臉皮瞬間被打的通紅,像發麵饅頭一般高高腫起。
梁羨甩了甩手,偷偷瞥了一眼昏君系統,好傢伙,甩耳光果然漲昏君點數。
從青銅升到白銀,需要一百昏君點數,從白銀升到黃金,需要二百昏君點數,以此類推。如今梁羨想要從黃金級別升至鉑金級別,需要三百昏君點數。
打一個耳光,加一點昏君點數,加之梁羨之前造作的,還需要——250個耳光!
啪啪啪啪啪——
梁羨又甩了國師好幾個耳刮子,自言自語的叨唸:“不行,太累了,手疼……”
白清玉:“……”
梁羨最終放棄了這個簡單粗暴的升級方法,撣撣袍子站起來,從案几上抄起一隻燈奴燭臺,對白清玉招手道:“走。”
白清玉不知他要做什麼,與梁羨來到屋舍之外,梁羨將燈奴燭臺塞在白清玉手中:“點上。”
白清玉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將燈奴點亮,梁羨很順手的接過燭臺,“嗖——”一聲,將燃燒的燭臺扔進屋舍中,隨即“體貼”的將屋舍大門關閉。
關閉的舍門中隱約透露出火光,卻不是燭臺燃燒的火光,而是燭火點燃傢俱的火光。
“君上這是做何?”白清玉狐疑。
梁羨笑眯眯的道:“放心,燒不死人的,一會子火勢燒起來,大司馬府上的僕從必然會發現,給他一個教訓而已。房子若是燒壞了,孤大不了撥錢讓大司馬修繕府邸。”
“再說了,”梁羨對白清玉回眸一笑,在月色的襯托下,柔光濾鏡似乎再次自動生效,那笑容簡直堪稱千嬌百媚、無限柔情:“燈奴是丞相你點的,孤只是沒拿穩,和孤可沒半點干係。”
白清玉:“……”
“快走快走!”梁羨握住白清玉手心,催促道:“仔細被發現了。”
白清玉卻杵在原地不動,彷彿一尊巨大的石雕,二人體型差明顯,梁羨根本拉他不動。
卻聽白清玉淡淡的道:“遲了。”
梁羨順著白清玉的目光看過去,只見大司馬姚錚的孫兒,姚家最小的小君子姚司思,一臉目瞪口呆的站在園子門口,似乎目睹了梁羨與白清玉手拉手“殺人放火”的全過程……
作者有話說:
安利一下我的其他預收坑~
古代文:《親如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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