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不過是天生妖邪,成長有限,我等修士才是能夠問鼎天道的存在。”
贏了的年輕修士們也紛紛嘚瑟起來。
老實說,他們修煉至今,就沒有打過這種兇險的仗。
昨晚那一戰,參與人數少,且又因李玄的存在,而三錘定音,固比不得今天。
此時,靈一宗的修士們都有一種又悲傷,又爽快的感覺,心底皆是暗暗道著:‘原來,這熊傀就這麼點能耐。’
水誠子撫須總結道:“妖魔難御劍,徒能以血肉之力,而我等飛劍剛好可以剋制它們,只要拉開距離,不被它們碰到,那便是它們輸。
可若是近戰,便當我們死了。”
又一個執事道:“若一對一,且處於複雜地形,我們修士怕不是妖魔對手。可若是平坦地帶,視線開闊,那就另當別論。
而若是五對五,甚至十對十,這些妖魔完全就不是我們對手。”
“不錯,師兄說的對。”
“對,就是這樣。”
“這些妖魔,不過都是些有點蠻力的莽夫,不足為懼。”
修士們興奮地討論著。
而直到此時,遠處李玄,花曉盈,洛娥等人才匆匆趕到。
李玄一掃那二十餘具熊傀屍體,落下,行禮,笑道:“水師叔威武!”
水誠子“哈哈”笑了起來。
今日之戰,實在是酣暢淋漓啊。
他第一次知道原來他也很能打。
於是,擺手謙遜道:“不不不。李峰主那是不知道,這些妖魔都只能拿著飛劍近戰,我們一旦拉開距離,完全就是耍猴一樣地殺它們。”
李玄掃了一眼現場。
現場就只有眼前。
可每一個用兵的人其實都知道一個最簡單的道理:你即便殺光了眼前的敵人,不代表周圍就沒敵人了。而且,留個活口也是必要的。
但眼前這些修士在殺完熊傀後,就一個個陷入到了“趕緊開慶功宴”的氣氛中
什麼再搜尋?
什麼留活口?
什麼補刀?
什麼摸屍,舔包?
一個都沒有
李玄輕輕咳嗽了下,道:“水師叔,妖魔氣血盎然,恢復能力極強,沒想到還是被師叔令人全部斬殺。”
水誠子一愣,恍然醒悟,忙看向身側道:“你們御劍,把那些沒有被大卸八塊的妖魔給宰了。”
頓時有弟子去了。
李玄又道:“師叔,既然妖魔全部都死在這兒了,那我們就回山吧。”
水誠子一拍屁股,道了聲:“誰說都死這兒的?萬一外面還有呢?”
說完這句話,他忽地意識到眼前的男子是在委婉地提醒他。
水誠子摸了摸腦袋,尷尬地笑笑,然後道:“那”
李玄笑道:“師叔大戰良久,辛苦無比,那就由我們這些剛到的去搜尋吧。”
水誠子如沐春風,只覺和眼前之人說話舒服無比,此時竟是笑著拍了拍他的肩,道:“那行,小心點。”
李玄側頭看了眼才趕到的兵主境修士,還有再後騎馬而來的修士,又看向花曉盈道:“義母,你來指揮吧。”
花曉盈笑道:“玄兒來就可以了,我們都聽你的。”
李玄道:“還是義母來吧。”
花曉盈想了想,也不再推脫,於是開始安排修士,五人一隊,開始搜查周邊。
她耍了點小心思,刻意把自家女兒和李玄安排在了一起。
於是乎,李玄和洛師姐,再和三個不會御劍的修士往一邊兒探索去了
雨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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