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少年聞言,紛紛湊來,聊起李玄的婚事,在知道物件是田媛後,一幫人又開始聊田媛。
李玄聽了會兒,才知道這田媛為何這幾年都沒見到。
人家那是死了娘,在田家不如何受待見,便奮圖強,嘗試著去掌管商會之事,然後一步一步咬著牙拼到了高層,如今得到了許多人認可。別人在耍鷹玩狗,吃飯喝酒,紙醉金迷的時候,田媛卻一直在努力。
李玄暗暗點頭,心中暗道:是個能讓我繼續擺爛、專心修煉的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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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間,單縣尉的夫人,李玄的二姑也跑來了李家訪親。
但她卻是獨自一人來的。
至於李玄的大姑,以及其他親戚卻是因為隔著縣子、且之前鬧出過妖豹事件而未曾來訪。同樣,李家也取消了一些需要跨縣的拜訪活動,只待之後再說。
家宴上,李玄二姑一個勁的吐苦水。
而旁邊大夫人,則是拉著她的手,說著“單堅也是在忙著事,是想早日抓到那採花大盜”。
李玄二姑氣道:“年夜不回來也就罷了,昨日竟然也不見人影,今日歇也不歇,也不隨我來李家了,真是氣死我了。”
李玄也幫單堅說了兩句話,讓二姑叮囑單縣尉小心那採花大盜,別輕敵了。
二姑無語道:“他哪會輕敵?他這次是動真格了。雄山縣裡看著在過年,他卻拉著手下人悄悄佈下天羅地網。這採花盜也太狡猾了,昨日可把他氣壞了。”
說著,二姑又把昨日單堅設下埋伏抓了個採花盜,可結果卻抓錯了的事說了一遍。
眾人連連感慨著採花盜狡猾,李老爺則拍著胸脯道:“但有需要我李家的,讓單縣尉儘管說。”
二姑點點頭。
一頓宴會後。
李玄去探望了下魏瑤,魏瑤已經醒了,身上爛肉盡去。
兩人說了會兒話,李玄把自己的事也告訴了她。
魏瑤有些像受氣包似的,冷冷道:“和我說了做什麼?”
李玄道:“說好了娶你,自然要讓伱知道我這邊的事。”
魏瑤沉默著,一張俏臉隱沒在黑暗裡。
李玄問:“怎麼?不想我娶你?”
魏瑤道:“我...我認真想想。”
之前她身體燙傷,如今卻是莫名其妙的好了,那等原本的自卑也在消失。
李玄笑道:“想什麼,別想了。”
魏瑤扭過頭,不看他這樣子。
李玄起身告退。
黑暗裡,魏瑤看向他離去的背影,雙目一動,那眼白中央的黑色眼珠忽地......一片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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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雖過,但小縣的年味兒還很濃。
李玄那亂鴉崗也暫時不去了,一個人在小院裡修行,琢磨著如何才能建立獲得其他高深功法的渠道;“不入流的境界”怎麼才能變一變;以及“九欄血格”怎麼才能亮起第二個格子。
李家的聘禮也下到了田家,田家作為回應也贈了不少東西,其中便有一隻比目魚佩,田家來的人說這是田媛贈給李玄的定情信物。
那人有說這定情信物還是田媛母親留下的。
顯然,田媛對李玄很看重,對這門婚事也很喜歡。
李玄將比目魚佩貼身佩戴,又舞文弄墨,寫了一句“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回贈給田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