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男人從外面走進來,身上統一穿著執法局的制服。
看見五人進來,安妮臉色微變,站起身問道“有什麼事?”
“你好,我們是科德賽爾北區執法局一隊,想向安德魯·蘭頓了解一下串鈴花街的事情。”為說話的,是一名面目英俊的中年男人。
當他看見安妮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的驚豔,不過很快便恢復正常。
“我想看看你們的證件。”安妮聞言,警惕問道。
“好的。我叫盧多維克,執法一隊的副隊長。”盧多維克從懷中掏出了證件,將其翻開,遞到了安妮的面前。
見證件沒有問題,安妮才讓開身子。
安妮眼瞼下垂,心中有些奇怪,這兩天有很多執法隊的人詢問醒來的居民,但都是一兩名工作人員,而且大部分都是女性。
可是,這次進來的,整整是五個男人。
而且,他們表現出現的,是一種凌厲的氣勢,根本不像是過來詢問,更像是對待犯人一般。
安妮站在安德魯的身邊,觀察這些人的面部表情。
“請問,您是安德魯·蘭頓麼?北芬特·華森弗頓大學經濟系二年級的學生……”盧多維克自顧拽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安德魯的床邊,快的說出了安德魯的基本資料。
他的語氣非常的強勢,態度更是非常的凌厲,眼睛直視安德魯。
安德魯聞言,皺了皺眉頭,他有種被審問的感覺。
“是的。”安德魯對於這個叫盧克維多的男人所說的資料點頭應道。
“請問,今年四月十三號晚上,您在什麼地方,在做什麼,有沒有什麼證人能夠證明?”盧多維克快的問道,手中拿著一個本子,快的記載著。
四月十三號,是安德魯住好來屋賓館的日子,也是他對付紅衣女人的那天。
對於盧多維克的態度,安德魯本能警惕起來,但仍舊將自己的經過說了一遍。
之後,盧多維克開始不斷提出問題,有時候,一些問題會夾在在其他問題中反覆出現。
盧多維克身後,站著一個記錄員,手中不斷快記錄著什麼。
這場詢問,一直進行了半個多小時。
安德魯本來就沒有吃飯,身體也很虛弱,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詢問,兩個太陽穴,突突疼痛。
“他剛剛醒來,身體還很虛弱,你們問完了麼?”安妮清脆的聲音響起,她的聲音帶著某種尖銳質詢的味道,一雙碧色的眼睛好似結冰一般。
她早已經看出,這些執法隊的人哪裡是在詢問,根本就是在質問他。
“已經好了,真是打擾了。”盧多維克好似根本沒有感受到安妮的不悅,站起身,客氣道。
安德魯和安妮都沒有說話,他們心中此時都已經有了怒意。
執法隊的人離開,桌子上的飯菜已經涼了。
“我再去買一份吧。”安妮去拿食物。
“不用麻煩,我很餓,就這樣吃吧。”安德魯搖頭拒絕道。
見安德魯堅持,神色鬱郁,安妮沒有堅持。
“邁克怎麼樣了?”安德魯問道。
“你醒來之前,我和他一起吃的飯,放心吧。”安妮快收拾桌子。
兩人閒聊著,剛才因為執法隊產生的凝重氣氛漸漸消散。
快到中午,安妮出去買飯。
經過一上午,安德魯的體力慢慢的恢復,他從床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