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夜場鬧鬼

或許事情當真展的比較嚴重了,從這海大富的神色當中,我感覺到了那深深的慌張,那種深入骨髓的,劇烈的慌張。

“嗨,這‘天下第一’可是我和十幾個股東的身家性命啊,倘若就這麼地砸在我的手中了,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跟人交代了……”他邊說邊搖著頭,一副痛心疾的樣子,但在土行孫還有我的竭力安慰之下,他才緩緩地吐露出了實情。

原來,這鬧鬼之事也並不是這兩天才有的,而是之前多多少少地在那夜總會當中,也多少有些個靈異事件,但是大多沒有注意,只是認為是人多嘴雜,就會出現那以訛傳訛的情況。

但是沒有想到這兩天的事情,竟然到了那愈演愈烈的程度。

“我是完全不相信這個的,您知道嗎……”他端起了桌子上面的水猛地喝了一口,登時咬牙切齒,“但是我卻沒有想到,這事兒竟然被我親眼撞見了,就這麼地實實在在地出現在我的面前,生在我的身上啊!”

聽到這裡,我終於要忍不住打斷了他,“海總,您請講吧,別再繞彎子了!”

那海大富終於深深地吸了口氣,面露懼色,不曉得事情看起來會如此恐懼

第一件事,就是生在夜總會的後臺化妝間當中,因著現在八大行業的競爭比較激烈,所以即使像這種夜場,會想盡辦法來增加他們的客流量還有人均消費。

於是,便招聘了不少的演藝人員,來增加夜場內的氣氛,事情就生在大前天,那天,後臺化妝間裡面空空蕩蕩,只剩下一個叫阿朵的女孩子,其餘人都去演出了。

這女孩子當時坐在了化妝鏡前,在補著妝,為的就是一會兒上場,她的節目是個人獨唱,當時屋子裡面就她自己,而她頭頂上的燈也閃了兩下,她剛開始沒有注意,畢竟,這電壓不穩定也是經常生的事情。

只是抬頭看了兩眼,便又低頭補妝,在她的化妝桌上面放著一頂假,並且這頂假還是放在了一個人頭模型上,阿朵因著有些時候需要做造型,便需要用假來襯托效果,便時刻把這假備在了自己的身邊。

但是誰知道,事情就生在這頂假上,說到這裡,那海大富的聲音開始顫抖了。

據阿朵所說,她就聽到了兩聲,“呵呵呵”地笑聲,這笑聲雖說猶如那銀鈴之音,但是在這笑聲裡面,卻透著一股強烈地冰冷的感覺,阿朵坐直了身子,剛開始的時候,她以為是好姐妹阿芙傳來的聲音,畢竟這個姐妹最喜歡惡作劇了。

阿朵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煩躁地喊了句,“阿芙,你夠了,這樣子並不好玩兒!”但是這句話說出去之後,便如同那泥牛入海,沒了半分聲音。

話說到這裡,這阿朵也有些瘮得慌,整個化妝間裡面也出現了那前所未有的安靜,甚至在前臺的聲樂之響之前還可以聽得到,但是到了現在,卻著實聽不到。

“阿芙,阿芙……”阿朵慢慢地起身,試探地呼喊,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聲音。

或許是自己最近的壓力比較大,所以聽錯了吧,想到此,阿朵拍了拍胸脯,又慢慢地坐下來,也有可能是因為她一直都處於一個聲音比較嘈雜的環境當中,所以耳朵也被這些聲音給吵得有些幻聽了,因此便在幻覺當中彷彿聽到了那剛剛的聲音也還是有可能的!

但是當她的屁股剛剛坐下的時候,那“呵呵呵”地笑聲再次傳來了,這不由得讓阿朵的汗毛再次立起,脊背再次涼,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她正想火,“阿芙你不要在這個樣子了,好不好?這樣很沒意思……”

但是這句話說出來之後,仍舊彷彿往一處深潭裡面扔了一粒小石子兒,登時那小石子便被淹沒了,沒有了任何的動靜。

那阿朵此時卻感覺出事情有些不正常了,而就在此時,那一個放在了桌子上面的人頭模型,卻“咯吱咯吱”地整個兒把自己的頭顱給轉了18o度,原先那模型是面朝著化妝鏡的,但是此時,竟然兀自地整個兒轉了過來,整張臉直直地對著那阿朵。

“呵呵呵…….”那笑聲極為真切,確實是從這人頭模型當中傳出來的,並且那人頭模型的五官,此時竟然變得猙獰無比,竟然兀自搖晃了起來。

在這人頭模型之上,頂著的假,也在此時竟然變得無比的凌亂,耷拉在這模型的面部,顯得更加恐怖,放佛整個人頭模型就在此時,全然地“活”了過來。

那阿朵大叫著,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也不管那“呵呵呵”地陰森的笑容,仍舊從背後飄了過來,她大叫著衝了出去,搞得在夜場當中的其他人都嚇了一跳!

而那阿芙此時此刻,也正在舞臺上面表演著,肯定不是她惡作劇。

“當時,我讓其他人先照顧著這阿朵,我當即就帶著人衝進了化妝間,但是我卻看到那人頭模型還有那假都完好無損地在那化妝臺上面,並且仍舊是面朝裡面,衝著鏡子,沒有絲毫動搖的痕跡啊…….”那老闆便說著便使勁地搖著頭。

“那會不會是這阿朵在說謊呢?”我不由自主地問,“或者是她的精神不正常!”聽到我如此問,這老闆的頭當即搖地彷彿是撥浪鼓。

“不可能!”他說的斬釘截鐵,這阿朵的嗓音還有歌喉堪稱一流,也算的上是他們夜場的臺柱,並且和他合作這麼多年了,自然之間都十分的熟絡,也沒有必要說謊話,並且給這阿朵的待遇也都還不錯,她更加沒有理由來說謊話了。

聽到這裡,我也不住地點著頭,倘若這麼說來的話,那阿朵是沒有說謊的可能性,那麼,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她的話當真就是這真的了。

“您不知道啊,這阿朵唱歌很好聽,單憑她這歌聲,都能給我招徠一大批的客戶,有些顧客就是點名讓她開口唱的,結果這阿朵在這件事情生的第二天後,便鐵了心的要辭職了,並且不管我用盡方法挽留都無濟於事…….”說到這裡,這海大富仍舊拼命地搖著頭,“嗨,我臺柱子跑了,我這舞臺也塌了一半兒啊……”

我看到了那嘟嘟此時仍舊在這海大富的頭頂上方飛來飛去,我瞪了他一眼,誰知道他並沒有收斂,反而伸手指了指海大富的頭頂的位置,我眯起了眼睛,仔細地瞧了瞧,但是這一瞧不當緊,我的目光登時被面前這一幕給驚呆了,在和海大富的頭頂處,竟然籠罩著無比濃郁的血色之氣。

我吞了吞口水,沒有想到,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濃郁的“血光之災”!

“血光”便是“見血”,“血”是“血液,元氣”的意思,“光”是露出,顯露的意思,合起來的意思便是“會見血,會損害元氣的災劫”。

舊時迷信謂刀兵之災,應者必有流血或殺身之禍。亦省稱“血光災”、“血光”。 血光之災在八字中一般是指太歲沖剋日主或用神,對人所造成的車禍,刀傷,外傷,及一切流血的人身事故。

只是,籠罩在這海大富頭頂之上的血色之氣,竟然還如此的濃烈,可見他現在竟然如此地岌岌可危!

我剛剛還只是以為是嘟嘟比較調皮,想對海大富惡作劇,但是沒有想到,它竟然提醒了我一個這麼重要的問題。

只是,那海大富還沒有說完,我便耐心地等待著他繼續往下說下去,並沒有這麼著急的告訴他這個問題,不曉得我若是現在說出來的話,他會不會登時昏迷過去。

他慢慢地又講起了另外的兩件事,其中第一件事情便是生在清潔工身上的。

他們夜場的清潔工,是一位年過五旬的阿姨,那天晚上,在夜場打烊之後,阿姨依照每天的工作流程,開始打掃著夜場衛生間裡面的衛生,其實這夜場衛生間裡面的衛生也是頗為難打掃。

有些顧客酗酒,所以剛進廁所,還沒走到那便池的位置便開始照著地上大吐特吐起來,登時那髒物便傾瀉了一地,這讓清潔工阿姨的工作也頗為繁重。

結果前天的時候,那阿姨正在用拖把拖著地板,但是這地板卻比較難以清理,之前及時髒汙但是拖了幾次,便可以全部整理乾淨,但是這次卻不曉得是怎麼回事,來回地拖了好幾次,但是仍舊滑膩膩的。

這阿姨便有些煩躁,而後便用力地用拖把剮蹭著地面,這一剮蹭不要緊,竟然傳來了一陣低吟聲,彷彿是那種久病臥床的病人才出的蒼老的虛弱的聲音!

那阿姨轉過了身子,四處地看了看,但是這衛生間裡面卻實實在在地只有她一個人啊!並沒有其他的人,這讓她的心裡面也不由自主地緊張了起來,這究竟是什麼聲音呢?

由於昨天的時候,那阿朵的事情已經在這夜場裡面傳的人盡皆知了,所以此時此刻,在那保潔阿姨地心裡面也有些憷!

“可誰知,就在她低頭的那一刻……”那海大富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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