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 去尋羅笑笑

並且剛開始是這命根子慢慢地變了形狀,越是到了後來,身體的其他部位就會都慢慢地開始變了形狀,甚至是軀幹和四肢,慢慢地都會變成木頭,甚至整個人都有可能變成一個木頭人!

聽到了我的這句話,他們幾個登時目瞪口呆,尤其是齊少鋒,估計在這濰坊市裡面沒少惹這種和牛福類似的風流花債,所以,此時他的面容還是頗為驚懼的。“那……那要這麼辦?”齊少鋒的聲音顫顫巍巍,而後有些哆嗦地看向了自己的兩腿之間。

“解鈴還須繫鈴人,誰下的降頭當然還是需要誰來解……”崔明伏淡淡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牛福,“這廝若還是這麼風流成性的話,保不齊還會有人再給他整點兒什麼東西出來……”

牛福躺在地上仍舊哼哼唧唧,不一定可以聽到崔明伏的這句話,倒是齊少鋒一臉凝重地點了點頭。齊少鋒深吸了口氣,喃喃自語道,“那這要去哪裡呢?牛福這個人啊,在外風流習慣了,幾乎是一個見到賣菜的大嬸兒,都得上去揩油的主兒。”

我抬眼看向了他倆,清了清嗓子,“我覺得我們可以考慮一下那個羅笑笑。”

齊少鋒猛地一怔,崔明伏倒是點了點頭,齊少鋒問我怎麼會想到是她。我聳了聳肩膀,微微一笑,“如果你一定要讓我給你一個理由的話,那我只能說是直覺了,這直覺啊,是個很奇怪的東西,有些時候看似很不靠譜,但是有些時候卻又看似最靠譜……”說著,我又點燃說了一支菸,他們兩個也陷入了沉思。

最毒不過婦人心,但是有些時候,這些被稱為“蛇蠍毒婦”的女人們,也是被逼到了一定的程度和絕路,否則,誰會這麼地孤注一擲,鋌而走險呢?

“這麼說來,我們還需要去一趟那羅笑笑的家裡面了!”齊少鋒問到。

我們崔明伏不由自主地點著頭,“是啊,肯定要去……”此時,齊少鋒掏出電話,叫來了酒店的服務員,是一箇中年男子。

我們七手八腳地把牛福抬到了床上,這個面容憨厚的中年男服務員來到了屋子裡面,看到了躺在了床上的牛福,並且在他的額頭之上還貼著如此一張的符籙的時候,他當即嗔目結舌地愣在了當下。

“我告訴你,老陳,我表哥身體不舒服,這你可得跟我看好了,另外啊,你嘴巴給我嚴一點兒,想在這裡幹,就什麼也不要往外說……”齊少鋒一臉凝重的神色。

這個被稱作“老陳”的中年男子不住地點著頭,一臉的**和虔誠,“您放心吧,少總!”齊少鋒又叮囑了幾句,便又讓前臺送來兩件他存放在這裡的衣服,換上之後,便和我們一起走到樓下的麵包車裡面去了。

“嗨,攤上這檔子事兒,真他媽倒黴……”他一邊動著麵包車,一邊自言自語地說著。我忍不住問到,“剛剛你叫來的那個老陳可靠嗎?嘴巴嚴實嗎?”

齊少鋒不住地點頭拍胸脯,嚴實嚴實,說那個老陳可是他爸多年的老心腹了,只要是他答應的事情,那絕對是場上的磙子,落地一個坑兒,絕對不會說話不算話,“你知道嗎?當年我老爺子也是風流成性,還整了個二房養外宅,結果,孩子都快出生了,所有人都不知道,但是這老陳一天到晚跟著老頭子,也就他知道,你這就知道他的嘴巴有多嚴實了吧……”

我和崔明伏對視了一眼,不由得搖頭輕嘆,看來若是相當一個老闆的心腹也不是一個特別容易的差事兒,別的不說,單單這嘴上把門兒的功夫就得練到家了,就像這老陳一樣,這可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養成的習慣,而是經年累月才煉成的功夫。

“擦,我肯定是不行的了……”崔明伏不住地搖著頭,“就我這樣兒的,就是那三斤半鴨子,二斤半的頭,就他媽剩下嘴了……”

說到這裡,齊少鋒忍不住嘆了口氣,看來這句話肯定也是說到了他的痛處了,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自家生了這樣子的事情,心中都肯定會極為不舒服,他看向了窗外。

此時,深夜的濰坊市一片安寧之色,街道清冷,街上人影綽綽,我們沿著白浪河慢慢地行進著,白浪河是流經濰坊市城區的,一條最為重要的河流,橫穿昌濰大平原,它的前身是濰坊老城的護城河,河水自南向北緩緩流過市中心,成為濰城和奎文兩區分界線。

我不由得想起了在我們上大學的時候,齊少鋒這廝去文學社團面試,當時有一個環節,就是讓他介紹一下自己的家鄉的一處美景,這傢伙就站在講臺上面,煞有介事地講起了有關濰坊白浪河的傳說

在昌樂西南與臨朐縣交界的地方,有一座山叫做打鼓山。在打鼓山的南麓山岩下,有一灣清清的小泉,泉水自岩石縫裡汩汩流出,千迴百轉流向大海。掬而飲之,清澈甘甜,雖久旱無雨,此泉水依舊流淌,汛期來臨也不見其盛,當地百姓稱之為神水。

聽祖輩們講打鼓山前孟家峪有一個會看風水的老頭,擅看風水陰陽,所看所言,無不靈驗,深得周圍村民的敬仰。忽一日,他的兩個兒子心血來潮,問老頭“終日為他人看風水,什麼時候也為自己選個風水寶地,待爹爹百年之後也好放心。”

老頭曰“吾兒不擔,其實爹爹早已選好寶地為墓。待為父死後,爾等不可聲張,趁夜色抬為父棺木山上,何地繩斷,就是為父所選寶地所在,就可以挖穴葬之,遇一石板則止,切記。”其子信誓旦旦,保證按父言行事。其父笑之吾兒無福,吾兒無福。

數年後,風水老頭歸西,其子按其父生前所言,居家老少痛而不哭。夜抬其父棺上山而去,行至打鼓山半腰,果然繩斷,兒子曰“是吾父墓所在!”眾人挖土石,不曾半米,果見一青石板阻止。依其父生前所言,將棺木放於青石板上,築土掩埋。

數日後,老頭之女回孃家,不見其爹,詢問之,方知已故,痛不欲生,執意要到父墳上祭奠。兄弟二人陪姐姐來到山腰,見父棺尚露棺角,先是痛哭流涕,繼而大罵其弟不孝,把兄弟倆罵了個狗血噴頭。

堅持要將其父穴挖深重埋,兄弟二人對其說明原尾,是老父生前安排,其姐那裡肯聽。硬是尋人帶了工具,把青石板打破撬出,原來,青石板下乃白狼之洞穴。一家五口二老三小,見石板已破,只好居家離穴出走,向東南方向而去。白狼走後,狼窩裡出現一山泉,泉水不斷流出,順著白狼逃走的方向流淌成河。 當地人稱之為“白狼河!”是為白浪河之源頭。

我記得當年的齊少鋒站在臺上,還完全是一副白面書生的模樣,這一番的說辭,為他加了不少分數,還使得文學社的美女社長為他丟擲了橄欖枝,大力支援他加入文學社團。

想來,這也已經是4年前的事情了,這四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只是現在看來,卻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他已經成了一個福體胖之人,但想破腦袋我也沒有料到,自己竟然成了“6判傳人”!

車子裡面一片安靜,齊少鋒說他知道這羅笑笑的家,之前跟牛福還有另外兩個損友一起在羅笑笑家裡面打麻將,每次去羅笑笑又是端茶又是續水,還在晚上的時候給他們幾個煮夜宵吃,當時他還勸說牛福要不就這個女孩子算了,但是牛福卻依然覺得自己沒有玩兒夠,依然褲襠指揮大腦,激素佔據高地,這可好,這白白地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正說著,車子一拐,來到了一個精緻的小區門口,當車子剛剛出現在小區門口的檔杆前的時候,一位老保安還牛氣哄哄地走了過來,衝我們揮著手,“幹麼呢?”儼然一副中南海保鏢的派頭兒。

“你做麼呢?”齊少鋒把頭從車窗伸了出去之後,這保安立刻笑嘻嘻地要給齊少鋒敬菸,齊少鋒推了他一把,他趕緊放我們進去,我不禁咋舌,齊少鋒說的沒錯,他這張臉在這濰坊地界兒,儼然成了那“一卡通”了。

車子停好,我們便坐上了電梯上來了,那天好奇怪,在電梯裡面就感覺到了一股徹皮徹骨的涼意,電梯還應時的晃盪了幾下,燈火明滅間,只讓人覺得十分心驚,“不正常……”我和崔明伏雖然有些心驚,但好在畢竟見到這種靈異現象已然是家常便飯了,但是齊少鋒的額頭上面卻已然都是汗滴。

電梯行至24樓,而後“叮”地一聲電梯門開啟,齊少鋒聲音顫抖地說了句“24o4……”頓時又讓那詭異的氣氛再次提到了極點,擦,看來今天是要跟那個不吉利的字眼有著脫不了的干係了,我們幾個人不由得再次吞嚥著口水。

“笑笑,笑笑……”齊少鋒敲打著羅笑笑的房門,但是沒有任何回應,連續敲了好多次,仍舊沒有回聲,他有些無助地轉頭看向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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