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哭就哭?
在武魂殿時他也沒少欺負過胡列娜,那也沒見她哭過啊?
最終,千九宵總結原因。
武魂城外面的女孩子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嬌氣了,肯定不抗揍。
還是胡列娜好。
至少抗揍。
“小友,不好意思啊,我這孫女從小被老夫嬌慣了。”
白鶴尷尬笑著。
他在桌沿上摸索半天,最終才咬牙掏出來一罈子塵封老酒,
“小友,會喝酒嗎?”
他問道。
看見酒,千九霄眼睛一亮,隨即就不好意思起來,
“會一點兒,在家時我老爸不讓喝的。”
“哈哈。”
白鶴大笑,
“好男兒怎麼能不飲酒?”
說罷他拍開泥封,為千九霄斟滿一碗道,
“用當年那個人的話說,好男兒就要喝最烈的酒,睡最好看的女人,才不枉來這一遭。”
“白鶴老頭,你說誰啊?”
千九霄喝了一口就趕緊吐出來。
太辣了。
比家裡老爸私藏的那幾罈子酒還要辣。
“一個恣意瀟灑的人。”
提起那個人,白鶴突然就感嘆起來,
“活的是真自在快哉啊,可惜我們註定是敵人。”
說著他還搖搖頭,很寂寥。
這一下,可就更加引起了千九霄的興趣,忍不住繼續問道,
“到底是誰啊?別吊著胃口行不行?”
“酒劍仙。”
白鶴繼續低笑,
“那年我第一次見那個人,他比你如今大不了多少,但那時他就已經拎著一柄劍,一壺酒在闖蕩大6了。”
“誰都沒有想過,僅僅幾年,大6上就已經四處都是他的傳說。”
說到這,白鶴再次感嘆,
“老咯,看來老夫是真的老咯,最近竟然時常想起來過去。”
酒劍仙?
千九霄微愣,隨即搖搖頭。
不知為何,他突然想到一直掛在老爸寢宮裡的那一幅畫。
畫上酒劍仙,白衣行千里,一壺一劍一紅衣,縱橫瀟灑。
老媽比比東曾說。
畫上的人就是她與老爸千絕城。
可千九宵不信,畫上男人一身白衣瀟灑風流,怎麼也跟整天窩在教皇殿的大長老沾不上邊。
“對了小友,剛才聽你說起家裡,還不知道小友出自哪個家族,竟能培養出這種天縱之才?”
問出此話時,白鶴眸底閃過精光。
“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