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樹說，“把他們送走，就相當於驅逐出黑薔薇了嗎？”
“不是。”白姑娘說，“我們科技院也有一群人在外面讀書，城市裡資源畢竟少，出去也有出去的好。”
夜陵和千樹在城市內逛了一圈，回到了大樓裡，第一件事就是公佈全球追擊楊萍，她已經走了，摩爾被傑克的人帶走了。
“能知道她在哪兒嗎？”
白姑娘說，“門主，楊萍一直共享我們的科技，也知道我們的追蹤，一定會反追蹤的，我們要定位她也很簡單，只要她用網路，出現在攝像頭下，我們就能定位她。最新的定位是她上了去a市的飛機。”
沈千樹心中一咯噔，“她回了a市？”
“是的！”
白姑娘說，“如今有一個很尷尬的問題，我們內部一直分裂，外編人員不聽從我們的命令，也就是說，外圍的黑薔薇特工聽命於楊萍。對他們而言，楊萍就是門主，我們一直都是傳說。”
夜陵冷笑，“要你們何用！這不等同於，我們依然要和她單打獨鬥，她能調動黑薔薇其餘的資源！”
“不，你誤會了！”白姑娘微微一笑，“既然她已被出名，整個系統就會遮蔽她，她能呼叫自己親信的人員，她不會再有黑薔薇的技術支援。”
沒有了技術支援，等同於一輛車沒有了動機。
“沒有錢，沒有技術，我已在內部公佈了門主資訊，從昨天開始，代理門主正式取消，你們就是門主，怎麼收服黑薔薇的外編人員，就要靠你們了。”白姑娘臉色嚴肅至極，“外編人員差不多兩千人，都是我們精心培養的特工，是我們的保護傘，我們不能失去，所以，第一，你們不能簡單粗暴的，你反抗，我就殺了，這絕對不行。第二，以德服人！”
“哈哈哈哈哈哈……”沈千樹笑起來，樂不可支。
瑞秋長老正好進來，“笑什麼？”
沈千樹指著夜陵，“他這輩子就不知道什麼叫以德服人！”
瑞秋，“……”
白姑娘，“……”
夜陵面無表情，“訂回a市的機票！”
“你們想回去，隨時都可以，我們可以隨時做好準備，黑薔薇外編人員的名單和資料，我已全部到你們的電腦終端上了，在飛機上你們可以好好看一看，這二十餘年來，我們內部分裂嚴重，勢力損耗，導致這群人只知道楊萍，把代理門主當成了真正門主，這是我們的爛攤子，要麻煩兩位門主掃平了。”
沈千樹撓撓頭，“當你們門主……有工資嗎？”
瑞秋臉色鐵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門主，你可以呼叫黑薔薇所有的金錢，別問這麼白痴的問題！！！”
“我就問問嘛。”沈千樹撇撇嘴，“我們本身就有錢好不好，搞不好比你們還有錢。”
白姑娘笑而不語，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模樣。
沈千樹秒懂，哦，他們很有錢！
夜陵說，“所以，我們第一個任務，就是收服這群外編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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