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這傢伙生氣的時候還真是有點嚇人啊。”
看著面前的投影,玉珠子感慨道。
投影中的畫面的一個幽暗的山洞,
山洞中,薩博正坐在一隻黑熊的背上,用紗布和藥酒給自己處理傷口。
那隻黑熊的身上完好無損,但此時卻只是用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一動不動,連喘氣都不敢大聲,就那麼像是毯子一般鋪在那裡。
一張至少三米長的毯子。
藥酒混合著些許鮮紅滴落,接著在空氣中彌散。
黑熊抽了抽鼻子,在血腥味的刺激下果然還是選擇了從心,繼續趴在那裡一動不動。
“這群該死的傢伙。有錢真好啊。”
薩博用力扯出傷口中帶刺的暗紅色荊棘,看著上面一同被扯下的血絲,扔在地上咒罵道。
叮叮噹、
接著,他從空間裝置中拿出一瓶烈酒,咬開蓋子喝了兩口,剩下的全都澆在了傷口之上。
黑色的血液順著流淌的烈酒一同流出,散著些許惡臭。
感覺到自身皮毛被打溼,下方的黑熊眼中閃過一絲委屈,但還是不敢吭聲。
處理好傷口,薩博收起酒瓶,開始坐在黑熊的身上呆。
原本他的偷襲是萬無一失的,
從後面摸過去,一劍輪下,腦袋身體分家。
這樣他也能順手一劍下刺,接著瀟灑離去。
想法是美好的,但他揮出的劍卻被一圈圈金屬質地的荊棘擋住,甚至還有很多突破了他身外的火焰防禦,刺進了他的身體。
有毒,還附加著痛苦加倍的詛咒。
如果不是酒精讓他的感覺有些麻痺,說不定他當場就會疼的叫出來。
就因為這個,才給了對方在地上打個滾,從空間裝置裡拿出武器,接著朝他揮動的機會。
“有錢真好啊,我要是有錢我也這樣玩。左手一個右手一個,剩下一個扔著玩。”
就這樣仰躺在黑熊的身上,薩博又一次感慨道。
啪、
“訓練時候要專心。”
一根藤條輕飄飄抽下,讓正在做訓練的玉珠子下意識的縮了一下手。
此時的玉珠子正躺坐在一塊光華的板子上,腳死踩著底板固定身體,雙手背在後面,握緊一根手指粗細的竹竿。
竹竿大約三米長,而在竹竿的頂端,則頂著一顆漆黑的鐵球。
實心的,人頭大,和地面那些攔路的石頭珠子差不多沉
想要不讓鐵球落下來,就必須讓竹竿的頂端始終靜止不動,或者始終以一個穩定細微的頻率去晃動。
一旦受力不均,鐵球的重量就會壓到竹竿的一角,造成彎曲,接著啪的一下掉下來,搶救都搶救不回來那種。
同時,因為無法用眼睛看到那個鐵球,所以具體的判斷只能憑藉感覺去摸索。
或者,將精神力集中在那一個鐵球上面。
而此時,被這麼一抽,玉珠子下意識的鬆手就相當於扔掉了竹竿。
再往上,失去了支撐的鐵球就這樣掉了下來。
雖然很快察覺到了不妥,但這時候鐵球已經搶救不回來了。
試問,一個重量為x的物體從距頭三米高的位置開始自由落體,需要多長時間才能砸到腦袋?
先列一個公式,x=……事實上,鐵球掉下來的度,比寫一個公式的度還要快。
清楚的感知到那個鐵球就要落下來,玉珠子趕緊手忙腳亂的想要起身接住,但因為椅子的特殊設計,失去了腳的支撐身子會瞬間失去支撐,無處借力的往下滑。
這時候,短時間內根本沒機會去調整出合適的姿勢。
就這樣,來不及了。
咚!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