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隻人魚先鋒。”
“疊甲。”
“兩個守衛。”
“蓋上兩張隱藏魔法,加倍。”
一種類似於爐石的遊戲,四人現在正懸浮在空中在一張魔法毯上玩著打時間。
因為螃蟹實在是多了點,都半個小時了還沒有收完,為了打時間只能找點事情做了。
“天,伊尋羽你疊那麼厚的甲做什麼啊。”繆斯看著自己手裡的牌,再看看外面,不知道說什麼好的問道。
按照一個人初始3o血算,伊尋羽現在給自己疊了2ooo的甲……前面還有一排十二個嘲諷。
“你不也疊了那麼多的隱藏魔法嗎。”伊尋羽指了指繆斯的面前的牌說道。
五十個隱藏魔法,還好意思說她?
“這遊戲沒法玩了。”穆天嘆了口氣扔出一張末日守衛,那場上所有嘲諷清掉後扔出兩個先鋒打掉伊尋羽十點甲“你們這玩法,簡直是毒瘤啊。”
說著向後仰看了一眼身邊夢塔的手牌,然後被夢塔一下子推回去。
“彼此彼此。”伊尋羽隨意的扔出一張亡靈復甦,將在場所有的嘲諷又一次召喚了回來,局面又恢復到了最開始的樣子。
然後繆斯的隱藏魔法複製了兩次,從五十變成了五十六。
而夢塔,則幹瞪著眼睛,看著自己手上大貓小貓兩三隻,陷入了對於自己遊戲能力的懷疑之中。
明明是標準牌庫,怎麼人家都能玩出花來,自己就一臉懵逼呢。
在穆天拿出一副爐石牌提議來一局後,事情就像不可預知的方向狂奔而去。
伊尋羽是滿心惡趣的玩上了不攻只守的疊甲流,繆斯則是跟在伊尋羽後面瘋狂摸魚划水,不求有功但求苟命。
於是遊戲的過程,便從‘在遊戲裡玩’變成了玩‘玩遊戲的人’。
嗯……在連續三次滿心激動的對只剩下一血的繆斯使用了小火球結果觸瀕死滿血復活的隱藏魔法後,夢塔就陷入了無奈之中。
就像是穆天說的那樣,這樣的局勢已經沒法玩了。
“啊,好像螃蟹已經收的差不多了。”突然將手中牌往前一扔,打散了那投影而出的虛影,穆天起身探頭說道。
這就和下圍棋的時候找機會撫掉棋局一個意思。
“呼……”
另一邊夢塔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再玩下去腦殼就要能煎雞蛋了。
“剩下的十扇石門後面的偽神實力都和蠻牛神差不多,而且是全盛狀態,咱們應該是打不過的。”伊尋羽不在意的扔掉手裡剩下的一套可以再疊上幾千甲的手牌說道。
意思很明顯,撈撈這些螃蟹之類的小~便宜沒什麼,但再來一次比蠻牛神一樣的挑戰賽,她可是不打算再打一次了。
如果說蠻牛神是被削弱過的boss的話,那裡面的那幾個可都是沒被削弱過的。
作死也不是這麼作的。
“好吧,那就放到以後再說好了。至於現在,看看裡面?”穆天也沒強求。
反正這個秘境這麼大,那十二扇石門也只是秘境入口放石獅子的地方而已,後面想來還有相當大的地方可以去探索。
在十二扇石門的中間,有一個更大的石門。
沒有門,或者說那門已經變成了地上的大塊碎石,不知道被什麼打碎的。
石門的後面是一片黑色的霧氣,帶著強烈的腐蝕性。
是冥河水蒸騰後的霧氣,即使不用真實之眼去看,光是憑藉著感知去感受都能感受的出來。
冥河,死氣與罪惡凝聚而成的水,無數歲月中負責滌洗靈魂的河,承載了無數神話和信仰的冥河……
“都已經走到這裡了,難不成還能直接回去不成。”伊尋羽搖搖頭說道。
不過這種情況要是把安妮忽悠過來就好了,冥河鬼王在這種場合可是非常不錯的打手。
那樣的話,剩下的十扇石門一個個開啟都一點不虛。
就和在極寒星的伊尋羽一樣。
“那就走吧。”穆天向前走去,來到門前停下腳步將一塊人頭大的石頭向黑霧中踢去。
嘶啦、
腐蝕聲、
“嗯,一切正常,走吧。”點點頭,穆天拉著夢塔的手向內走去。
很正常的冥河水,腐蝕性以領域衣完全可以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