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保鏢看了一眼美豔動人的女郎,小弟弟差點頂起來,嚥了口口水,很識相地離開總統套房。
“妹子,你叫什麼?”
“我叫若水,上善若水的若水。”
若水褪去雪白長裙,露出蓮藕色內衣和大片雪白肌膚,然後垂下眼瞼,蹲下去,一雙肉白小手朝聶邦伸去。
“爽……太爽了。”
聶邦靠在沙上,頭上熱汗淋漓,大口喘著粗氣,看了看若水的花容月貌,沒著急動手,反而閉上眼向後一仰。
“聶少,你長得真帥,姐妹們平日都誇你豪爽多金。”
“是嗎?若水,你真會說話。”
聶邦正耽於難以描述的快感,下身傳來一陣同感,不耐煩道“你輕點,下次好好練練手勁。”
“啊……”
鑽心的痛感襲來,聶邦驚恐地睜開眼睛,剛想大叫就被一團布堵上嘴,下身開始噴血,他的小弟弟徹底離開身體,落在地面上。
直白點說,他被這個叫若水的女人閹了。
若水甩甩頭,朝他劈了一記手刀,力道不輕,一下就讓他徹底昏厥。
臉上的媚態已經消失不見,若水拎起桌上的黑色香包,開啟拉鍊,取出一條黑色的裙子,帶上墨鏡和遮陽帽,信步離開總統套房。
她離開時沒刻意迴避酒店的攝像頭,因為今天酒店檢修監控裝備,所有的攝像頭都沒派上用場。
幾個保鏢在房子打牌,意淫聶少和美女如何風流,時不時說葷段子,最後開啟電腦看島國的愛情動作片,全然不知聶邦現在生不如死。
秦照接到異能者林諾冰打來的電話後,朝尚斯文和邁克比了個剪刀手,“進展順利,接下來就等著看好戲。”
兩人清楚秦照的計劃,皆會心一笑。
當天晚上七點,一輛雷克薩斯在路上橫衝直撞,載著身受重傷的聶邦前往醫院。
聶邦的父親正在鄰省談生意,得知兒子情況危急,立即趕到c市第二醫院,步入病房後,看到兒子蒼白的臉,身子猛地一晃,眼前一黑,險些栽倒,幸好被身邊的醫生扶住。
“大夫,你告訴我實話,情況到底多嚴重,他以後還能……還有生育能力嗎?”
醫生嘆道“我們真的盡力了,他失血過多,不過傷口不算太大,或許以後能長出來。”
“唉,我這是造了什麼孽?”
聶衛平反應過來後,立即揪住金榮的衣領,“我再三囑咐你,要好好看著振邦,結果你們拿著高薪不趕正事兒,這到底怎麼回事兒?”
金榮膽戰心驚,哆哆嗦嗦道“少爺找來一個外圍女,讓我們先出來,這種情況不少見,我們也沒多想,而且房間沒任何異常,三個小時後,我們叫少爺吃晚飯,怎麼敲門都沒人回答。”
“三個小時?你們居然讓他在血泊中躺了三個小時?”聶衛平氣得渾身顫。
“老爺,我們真不是故意的,我們根本不知道那個女人是壞人。”
聶衛平呼吸機口氣,略微平靜後道“馬上把那個女人找出來,我要讓她付出代價。”
金榮回道“我二弟去酒店吊監控錄影,結果酒店今天檢修監控設施,啥也沒錄上,三弟找介紹若水的老鴇興師問罪,結果……
他現真正的若水躺在房間裡一動不動,明顯被人下了藥,來找少爺的是冒牌貨。”
“什麼?這麼說的話,有人處心積慮要害振邦?”
聶衛平警惕道“從現在開始,你們要寸步不離地保護振邦,我馬上找王局長談談。”
他忽然停住腳步, 出了這種事兒按理說應該求助警方,但此事傳出去,聶家的臉往哪兒放,對二弟競選軍區司令不利,還不如忍忍,派自家的保鏢暗中調查。
“金榮,你好好想想,誰和振邦有仇?”
金榮有些犯難,因為聶邦這幾個月得罪了七八個富二代,“少爺狂放不羈,和幾個富二代生過口角,但也不至於兵戎相見,我覺得不是那些富二代。”
聶衛平清楚兒子什麼樣兒,道“那幾個小子沒這膽子,何況他們圈子裡嬉笑怒罵很正常,不至於下這麼狠的手。”
“那就剩張磊和張雲菲了,張雲菲快生了,張磊一激動,沒準想殺大少,但這個女殺手很厲害,僱傭軍至少幾十萬,張磊出不起這麼高的價。”
聶衛平又問“張磊和張雲菲是誰?”
“張雲菲就是被少爺強……拋棄的女人,張磊是她大哥。”
聶衛平前幾天聽說此事,當時還訓了聶邦一頓,道“你們趕快找到張家兄妹,還有,張雲菲的孩子真是振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