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大好機會,一招制敵懂不懂啊?’
然而,心魔並沒有得到回應。此刻的北慕辰正緊張的將人攬在懷裡,並扼住了對方的手腕,進而阻止季雲澤吃下這些丹藥,自是無暇顧及什麼心魔。
看到這一幕的心魔嘴角都在抽搐。
季雲澤迷茫而虛弱的看了北慕辰一眼,又看了看被扼住的手腕。
“放……放手……”
季雲澤在北慕辰懷裡徒勞的掙扎著。
“不放……你……你究竟是怎麼了……”
“滾……”
季雲澤在無比憤懣之下,身體抖動的更厲害了。天知道他只是想吃些先前所煉製的可以麻痺一部分神經的止痛丸,不曾想卻被北慕辰按在懷裡動彈不得,身體愈發疼痛,卻也不見北慕辰有什麼動作。
怕不是故意在等著他慢慢死去。
如此想來,季雲澤倒也覺得有幾分道理。
‘死變態……’
季雲澤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掙脫北慕辰的束縛匍匐在地上,將最近的一顆丹藥吞進肚子,也顧不得上面所沾染的塵土了。
所幸,丹藥的功效並未衰減,疼痛在一瞬間便減去了大半。
被先前的疼痛折騰的精疲力盡的季雲澤不由自主的攤倒在地上,額前的碎髮早已被冷汗打溼,此刻的他更像是一條擱淺的魚,頭腦一片空白,只是微張著有些泛白的唇不停的喘息著,一幅任人宰割的可憐模樣。
畢竟,那丹藥也只能麻蔽些許神經,暫緩疼痛罷了,依舊不能阻止在其體內肆虐的寒雪。
見此情形,北慕辰的眉心微微動了動,而後從新將人拉進了懷裡,略帶憐惜的用手輕撫著對方的頭,試圖安慰著懷裡的人。
他不是不明白季雲澤現如今的狀況,而是他自己也不懂如何清除被冰曳帝寒劍所傷的人體內的寒氣。
有那麼一瞬間,他想了很多,卻依舊沒有半分思緒。若早知對方做事如此決絕,他是斷斷不可能用此劍逼迫對方……
也許就不會有如今的局面……
“你清醒一點行不行?這四周那麼昏暗,而且也沒有別人,不如就在這裡把他……”
心魔有些不甘心,繼續在其耳邊引誘著,然而北慕辰卻出口打斷了他的話語。
“你有沒有辦法救人?”
“哈?”
心魔覺得對方簡直有毛病,做為其內心深處的陰暗面,它也有些理解不了北慕辰的腦回路了。
“拜託,我是你的心魔,你知曉的事物我才能知道。你如今的實力並不能很好駕馭這件神器,況且……不是還有一種方法嗎?”
心魔的表情有些玩味。
“……”
北慕辰沉默了,辦法卻是有,而且是現如今唯一的辦法,可是……
“你怎麼一碰到他就這麼糾結?這可不行,趕緊動手吧,這與你先前的目的並不衝突,不是嗎?還是說……你不會真要一直囚禁著他,光看不做吧?”
心魔的言語間帶著幾分挑釁,只要對方依照它的想法行事,它便可以慢慢侵入對方的內心,而後逐漸奪其心智。
過程有些緩慢,但日久天長,它並不急於一時。
“襯這個機會和他深入交流一番,如何?”
“……”
北慕辰依舊沉默,只是雙眸逐漸湧起一絲情愫。
下一秒,他卻已經將人打橫抱了起來,而後走向深處……
是的,如今的辦法也只有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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