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覺得我很愚蠢嗎,連這都不知道?”
“不不不不!”
伯爵慌忙擺手,他是覺得這公爵府一刻也不能待了。也不知右相是怎麼想的,那麼多伯爵,怎麼就偏偏傳喚他呢?
“行了,你走吧,以後少說話,多做事,不然還真覺得自己是江念銀齊硫城啊,到時候他們這些皇室親衛好好的,你這種怎麼死的可都不知道。”
“是是是是是……在下這就告退。”
伯爵連忙點頭,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府邸。
‘這位新右相,簡直比以前那個還難纏!’
回去的途中,於伯爵只覺一股無名之火直冒。
他發現對於這位新右相,在用應付老右相齊哲修的那套方法已經不管用了!對方既不要錢財也不要女人,如此一來,他的示好之道便是徹底行不通了!
不僅如此這位新右相還天天挑刺,不處理他自己堆積如山的政務不說,天天有事沒事就召見他們這些伯爵,給他們一頓陰陽怪氣,一頓貶低,再在他們面前逮著皇室親衛使勁的誇。
於伯爵實在不明白右相逮著皇室親衛一陣狂舔意義究竟是什麼?人家皇室親衛是效忠皇帝的,他再怎麼舔也不可能效忠他啊!
再說明面上對皇室親衛頻頻示好,也不見私下裡給過於子什麼好東西……
而這次還從他這拿走了如此昂貴的東西……
“啊呸!光說不做,淨給我臉色看!有什麼可囂張的!還拿了我一顆藥……自己要培養小孩自己不能去花錢買嗎?!”
於伯爵憤恨的朝著地上吐口水。
另一邊,身處右相府邸的季雲澤走向門邊。
門外的暖光肆意而明亮,他舉起右手,對準陽光細細打量著那枚丹丸。
“嗯……”
許久,他輕蔑一笑。
“於子、齊硫城……天賦不差,實力卻是一般,怕不是小時候吃這東西吃的少了。如此,又怎麼能比的過其他皇室親衛呢?”
許久,那丹丸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晶瑩的光澤,直到季雲澤將其握在手中。
“羅坎言,這種事情你一定知道,但還是默許了……所以單單是下毒還不夠……不過這一招的確狠而無心,不得不讓人佩服……”
季雲澤自言自語的沉吟道,直至此刻,他越發能感覺到這個世界的黑暗與瘋狂之處,在這裡,他甚至找不出一個完全意義上的好人,甚至包括那個曾經的他自己。
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盤算……
更不提在原書中本就是反派定位的拜星皇室的勢力。
也就是他腦子愚鈍,還真信了這幫貴族那套漂亮的說辭……
尤其是溫格。
‘看來又要和他聊聊了。’
季雲澤眸光幽暗。
“只是不知你究竟被腐化的有多厲害。”
次日,季雲澤隻身來到溫格的府邸,沒有提前的通知,他向來如此,溫格卻也是沒有太多驚訝。
“雲澤,好久不見。”
“嗯。”
季雲澤漫無目的在溫格的房間巡視了一圈,一時兩人並無言語。
溫格的房間還是那般簡潔、溫馨,房內的裝飾大多是淺色的,陽光打在其上,醞釀著一種閒適的氛圍,與房間外幾近奢靡的裝潢幾乎是兩個極致。
“隨便坐吧。”
溫格看季雲澤在房內來回轉悠,似是沒有停歇的樣子,不禁出聲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