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服務員一擊落空,揮拳再度打來,他身手很靈活,竟然快我一步將門給把住,想要將我卡住。
但我可沒那麼弱雞,抬肘屈膝擋下他攻擊的同時,全力一掌劈在他脖頸。他立刻哀嚎,半跪在地面短暫失去了戰力。
再看呂堪川,他就沒我這實力,被那名女服務員持刀追得滿屋跑,好幾次險些要刺中他。
刀疤這時候也開啟了房門,應該是被我們打鬥的動靜吸引。
他反應極為迅,身子一閃,就已衝到呂堪川屋內,只一招,女服務員便被他打倒在地。
危險解除,安保人員姍姍來遲。
……
深夜,一切其他流程全部走完,我們三人拖著疲倦到了另一家酒店。
搞完一切我才知道,原來這兩人是呂堪川的仇家,不知哪裡得來的訊息,在這裡蹲守了呂堪川兩個月,今天終於給等到了。
本來人家是隻針對他的,結果我和呂堪川房卡拿錯,兩個對付呂堪川的人就只能一個攔住我,一個對付他。
只是,少了一個人,目的怎麼能達到。
“徐楊,你今天救了我一命。”呂堪川長喘粗氣,一副心有餘悸的後怕。
“你是怎麼覺的?”我有些好奇。
“因為那男的雙手都有紋身。”呂堪川深吸一口氣回答:“像這種酒店,都有要求,紋身是絕對不允許外露的。再者,他們神情不自然,服務流程和動作都很不專業。”
“好傢伙,你還成偵探了。”我呵呵一笑。
“你這仇家是誰?”我嘗試問,也沒期望他能回答。
“範紅。”
令人驚訝的是,呂堪川的回答都不帶猶豫。
“誰?”
我以為聽錯。
“是範紅。”呂堪川再答,同時反問我。
“徐楊,你是不是以為我是陳芳芳勢力,就一定會跟屬於曼巴同隊的範紅結盟?”
我默然,不應該是這樣麼?
“那你就把南方商會內部派系想的太簡單了。”
呂堪川抬眼望向窗外,目光深邃。
“哪有永遠的盟友,或是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範紅這個女人很有野心的,她想殺掉我,嫁禍給你,引孫強和陳芳芳背後勢力鬥爭。”
有這麼複雜?呂堪川說的讓我有些頭大。
隨後,他又補充一句。
“不過,這都是我猜測的。”
“可是,你對陳芳芳有那麼重要嗎,為了你她會對大長老出手?”我又問。
呂堪川看向我,再出一句讓我震驚的話。
“我是陳芳芳的兒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