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樹第九天的時候,白明提前結束了自己的工作,伐木場的管事給出了完成任務的憑證,因為商人在鎮上的緣故,所以他還需要憑藉著憑證回八幡鎮領錢。
工作結束後,白明沒有什麼繼續停留的慾望,該鍛鍊的技巧也鍛鍊的差不多了,他待在這裡也有些厭煩了。
和平澤一郎說了一聲,他收拾了東西就徑直離開了伐木場。
伐木場的幾人對於他的離去也是鬆了口氣,因為白明工作量大且快的原因,他們被管事訓斥了不少次,除了在白明這賺了不少錢的阿霞還有些捨不得。
她站在雨水垂落形成簾幕的伐木場內,看著那個離開的身影,那個壯實的背影,大腿無聲的夾緊了些。
絲毫不知自己被一個村婦給意淫了的白明走在了回去的路上,這是他時隔許久罕見一人走在路上,但心裡卻已不再恐慌與茫然。
走了一段路程後。
他腳步突然停下,抬頭向一邊看去,密集的樹木遮攔住了看向森林內部的視線,雨水聲也遮攔了大多數的異聲。
他視線看向了樹幹上方的方向。
是自己的錯覺嗎?他眼裡閃過一絲猶疑。
總感覺剛才有什麼人從那裡經過。
而在他未曾所注視的森林前方,一個黑色的身影不斷的在樹幹上方縱越跳動,他的度很快,身體也很敏捷並展現出了驚人的彈跳力,本來該是交叉複雜的樹幹,卻被他輕易的避過而且飛的上前。
白明在入夜前趕回了八幡鎮。
一入八幡鎮後,他就現似乎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八幡鎮出現了某種變化。
入口處原本只是擺設性質多的護衛變的嚴格起來,仔細的詢問每一個進入小鎮的人,而小鎮內部也似乎變的壓抑冷清許多,往常這個時間點鎮上街道還能看見不少人,但現在卻是冷冷清清一片,只有稀疏幾個人走在街道上,大部分商店都關了門。
他來到了租宿過的居酒屋,不出意外,居酒屋的門也關了,收起了門口的簾布。
他敲了敲門,稍片刻後,門內傳出一個有些緊張的女聲。
“是誰?”
“是我,白。”白明回答了一句後,門被拉開了一個縫,但看見只有白明站在門口後,老闆娘阿菊鬆了口氣,開啟門將白明立刻拉了進去,然後重新關上了門。
“你怎麼來了,不知道現在鎮上戒嚴在外面行走很危險嗎?”
“阿菊姐,生什麼事情了嗎?”白明一臉疑惑的說道,那些放他進來的護衛只是粗暴的趕他進來讓他快回家不要走動。
而察覺到八幡鎮似乎生了某種變故,一向對危險敏感的白明想要知道生了什麼,所以中途轉折來到了居酒屋這裡。
“你不知道生什麼事情嗎?”阿菊疑惑反問道。
“我和平澤大哥最近去鎮外的伐木場打工,才剛回來。”白明解釋了一句。
“原來是這樣。”聽了白明的解釋,阿菊恍然的點點頭,對著跟在自己後方的小千擺了擺手,嘆了口氣。
“你出前知道高橋大人家次子須野大人去湫之村附近討伐強盜的事情嗎?”
白明點點頭,“似乎是因為有強盜劫掠了高橋大人家的商隊,而且還貼出了懸賞,我在出去那天也剛好碰見了須野大人出征的場景。”
“那就是了。”阿菊嘆了口氣,小聲說道,“可是你不知道的是,一天過後傳來的須野大人及雷鳴隊全員死亡的訊息。”
白明聽到這裡心裡微微一驚,高橋須野出前可是自信滿滿的樣子,怎麼一下子就死光了。
“聽說那群強盜的隊伍裡有流浪的忍者,而須野大人正是因為不知道這一點,所以遇見後一下子就被忍者的飛鏢給殺死了,那位忍者還殺死了所有剩下的武士,然後才導致了雷鳴隊的大敗。”
“忍者嗎?”白明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見這個詞了,只不過他所知甚少,在他所瞭解的說法中,忍者非常神秘,也非常強大,甚至有專門有培訓忍者的村子。
他們以完成任務為第一目標,無視任何原則與手段。
只不過一直沒有親眼見過,所以白明對於類似的傳聞也只當做了異聞聽聽而已。
但現在居然再次聽到了忍者的傳聞,而且這份傳聞距離自己如此之近甚至影響到了自己的生活,他不禁開始有些在意起來。
忍者,這究竟只是一個普通人衍生的暗殺職業,還是和自己一樣,掌握了某種具備凡力量的途徑。
他又詢問了老闆娘是從哪裡得知的這個傳聞的,卻現這個傳聞具體源於哪已經不清了,只是已經再鎮上傳的沸沸揚揚,阿菊也是從隔壁商店的人那裡聽來的。
並且還有傳出那群強盜會來劫掠八幡鎮的傳言,也是因此,才造成了鎮上目前人心惶惶又戒嚴的原因。
他仔細想了下,以目前的情況來看,當下戒嚴對於自己最大的影響就是不好賺錢了。
好在即將得到了那筆錢還能開銷一段時間。
這事也和自己參合不上什麼,既然這樣接下來老實待在家裡等待戒嚴結束就是了。
他摸了摸又開始餓了的肚子,看向了老闆娘,“阿菊姐,能幫我準備份晚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