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呂布可以拋頭露面，自己也沒辦法讓他來代言一個商業產品，對方代表著特事局官方。
“最好是民間的凡者……”
江九浪一下子想到了最近風頭正勁的周清雅學姐，不過隨即搖了搖頭：
“不太合適，還是別找凡者了。”
網上對於凡者有一種追星式的狂熱，許多人也注意到了這種粉絲經濟，只不過一直沒有門路。
凡者本來就沒多少，身份又特殊，想找對方的人可不少。
但一般人是無法得償所願的。
這可不像什麼明星小花，單憑財力就可以解決。
凡者自身就擁有著乎尋常的實力，有的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對付你。處於那個位置，又和特事局有著密切聯絡，一般人不敢得罪。
現在的特事局不同以往，神秘側生物逐漸增多，特事局的地位也變得更加特殊。
江九浪想了想，覺得將人類為數不多凡者，拉入商業圈、娛樂圈的行為有些不妥。
“那就只能找神秘側生物了……”
有名有姓，又願意聽他的，這樣的神秘側生物可不好找。
許多神秘側生物連交流都做不到。
“咦？可以找她呀。”
江九浪看著最近周清雅的新聞時，現了她旁邊亮相的那些兇魂。
雖然照片中是在夜晚，但卻拍攝得十分清晰，燈光明亮。聶小倩那張美豔動人的臉出現在手機上。
“聶小倩，這個知名度夠可以了吧。就是不知道，顧客介不介意……”
聶小倩再怎麼說也不是活物，要是有人覺得晦氣，那可能會起到反效果。年輕人倒是接受程度比較高……
想了片刻，他就打定主意：
“管他呢，有爭議度是好事。只要有熱度，又有一批人試過效果，口碑肯定就能流傳開來。”
他對自己的產品硬實力有信心。
想到這裡，江九浪訊息給周學姐。秒回：
我在蒼雲市附近的民間凡互助中心，見面聊吧。
隨後，江九浪準備好一些資料，交待下面，控制產量，先讓產品穩步流入市場，完成專利申請等工作。
第二天，江九浪坐動車朝那個民間凡互助中心趕去。
到了現場，看到一片廣場後，有一棟六層的大樓，上面寫著“民間凡互助中心”幾個大字。
“有預約嗎?”
進了大樓，前臺的妹子禮貌的問。
江九浪出示了周學姐給他的電子通行證，前臺妹子臉上閃過一絲訝異：
這種通行證?這個男生是什麼大人物嗎?平時特事局來的那些人，自己應該都見過才對。
江九浪掃碼順利上樓，剛到二樓辦公室就聽到周學姐聲音：
“張經理，你可以走了。我們這邊實在沒時間。”
江九浪敲了敲門，聽到一聲“請進”後，走了進去。
現周清雅坐在辦公桌前，對面坐了一箇中年男子，臉上帶著焦急和苦色。
“學姐，好久不見。”江九浪笑著打了一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