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古至今都是這樣。甲冑和刀劍，導彈攔截體系和攻擊體系。
如果把一枚強大的源印給了他，就相當於補足了他的短板。
成為了一個攻防兼備的人形蘑菇彈。
江九浪猜測，要是把1o級的完整武學給這些法寶持有者，會有多少人擔憂呢？
雖然，這些武學無法短時間讓法寶持有者變得攻防兼備，但也只是時間問題。
修煉1o級的武學，精氣神可能趕不上那些強大的源印持有者，但也能防禦許多熱武器。
而且，將武學練習到一個高深的程度，還會出現一種堪稱bug的感知境界：
秋風未動蟬先覺，先覺之境。
這種境界，從某些角度來說，比修仙中的神識探查還要破格。
神識探查可以規避，只要對方神識比你強大，或有隱匿手段，你基本上就查探不出什麼，別人要殺你，你會十分被動。
但先覺之境，不是針對別人，而是針對自己。
只要自己有危險，不管對方的實力有多強，你都能感知到這種危險。
想到可能有隱藏的強大凡者和神秘側生物，江九浪沒有滿足於現在的實力。
吃過飯以後，和眾人告別後，他繼續進入按部就班的修煉生活中。
自從宣佈凡者管理條例，大概過了半個多月，一些變化開始出現在人們的生活中。
特事局場館附近，一處茂盛的樹林中邊緣。
二十隻兇魂整齊地排列在這裡，領頭的，是一隻長相極其美豔的兇魂。
正是聶小倩。
在特事局的授意下，聶小倩先後一共召集了二十隻品性不太惡劣的兇魂。
她與特事局達成了初步的合作。
遠處，特事局的林全英等人，看著這些顯形的兇魂，臉上也露出了滿意之色。
這些兇魂的作用十分巨大，不僅在現實世界的潛力非凡，還具有不可替代的特殊性。
起初他們想著，這些兇魂可能是能量體，就考慮是否能用炸彈去對付。
可在他們實際作戰中，無論是手雷、炮彈、還是導彈，都沒有作用，高溫和爆炸衝擊對兇魂的影響微乎其微。
還不如紫外線和模擬太陽光。
這些東西不像是能量體，更像是精神體。
達成合作以後，在實驗室中也用各種手段測試過，質量幾乎為零，也許有質量，但測試不出來。
有科研工作者說過，既然它們的質量幾乎為零，那麼，也許能實現許多人類目前辦不到的事情。
不過這些東西，不是林全英目前該考慮的。
他現在想的是：他們特事局和這些兇魂的合作關係並不牢固。
這二十隻兇魂只聽聶小倩的，因為它們只相信同為兇魂的聶小倩。
而聶小倩，則是隻聽從周清雅的命令。
但周清雅不是特事局的人。
別看聶小倩現在的態度十分禮貌，但林全英很清楚：如果有分歧，對方肯定只會聽周清雅的命令。
這讓他們這類人很不明白：
凡者的吸引力，在這些神秘側生物眼中，真的這麼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