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掃戰場一共就半小時不到。
武器,彈藥不用細緻打掃,槍拿走,胸包帶走,Rpg和彈頭帶走,零碎都沒打掃,不知道敵人會不會再來,要儘快回去鞏固陣地。
但這些完整的屍體,兜還是被翻了個遍,那些能動的皮卡沒管,屍體隨意堆積,跟車一塊點燃。
濃煙滾滾中,三輛皮卡拉著滿滿的武器彈藥返回,還有三個活口。
戰鬥結束,除了大媽,其他人都想知道這個不會說話,身上散隱隱惡臭的姑娘怎麼現敵人的。
要不是提前十幾分鍾示警,等火雞現敵情再準備,那敵人就靠近了。
面對重機槍的掃射,這裡的土房子其實就是紙糊的,傷亡在所難免,能不能守住還另說。
但這會還顧不上詢問,都有意無意看一眼二樓上趴著觀察的小丫頭,等待命令。
“審訊誰拿手。”寒朗站在皮卡旁問道。
“我來吧。”約德自告奮勇站出。
“我也行。”沙丁魚不甘示弱。
“約德、沙丁魚負責審訊,二號做飯,火雞觀察,其他人構築陣地。”
寒朗沒等其他人說話,一揮手,下令。
下完令,見約德要就地審訊,忙攔住,指了下村口邊說道“遠一點,到房間裡。”
“好的,老闆。”
約德聳聳肩,一手一個,拎起倆人就走。
沙丁魚看了眼二樓的小丫頭,明白老闆的意思,回頭拎起最後一個,快跟上。
再次弄回的武器彈藥肯定用不完,其實也用不著,但Rpg卻每個點都放,將所有的都放到這些點後面安全的位置,用來對付無法攔截的裝甲車或者大群敵人。
寒朗幾人快忙碌,小丫頭自顧自下了二樓,坐在那裡收拾戰利品。
大媽一邊做飯,一邊看一眼小丫頭舉起的東西,說上一句,或解釋下。
不一刻,悽慘的嚎叫從村口方向傳來,讓人心裡一陣陣的不舒服。
雖然沒人害怕,但真難聽。
“約德這個混蛋,每次都弄這麼大動靜。”
快槍嘀咕了句。
寒朗沒奇怪快槍怎麼就知道這是約德的傑作。
平時都那麼默契,顯然瞭解約德的手段。
沒理會悽慘嚎叫,揮動工兵鍬快刨著。
他們要在靠近村子的房屋牆壁上摳出射擊口,一旦需要,捅開就可以射擊,並在房子與房子之間挖出簡易交通壕,便於轉移陣地,不會被流彈擊中。
“老闆,都招供了。”
正忙碌,約德的聲音在耳麥裡響起。
寒朗拎著工兵鍬,一身泥土直奔村口。
一個小時,這三人已經摺磨的沒人型了,渾身是血,精神萎靡。
寒朗知道審訊不是一遍,他也能,但防守是大事,他必須親自來。
“說說。”
寒朗看了眼癱在地上的三人,說道。
沙丁魚將手裡一疊紙遞給寒朗“老闆,反覆核實證明沒有假,有用的資訊不多,只說這裡是戰略要地,得知被攻打,桑迪下死命令要奪回來。”
“就這些?”
寒朗快翻看,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