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路急行,好在是趕著縣衙關門前辦理完了手續。
今日縣衙門口當差的,依舊是王竹買院子時的那個衙役,很熱情的引三人去了專門辦理商鋪轉讓的小吏處。
小吏雖然不是買院子時那個,但效率依舊很高,只是簡單詢問一番就為王竹等人辦理了手續。
一切辦妥,王竹心情舒暢,離開縣衙時照舊給經手的小吏與衙役喜錢,牙行掌櫃也得到了應有的介紹費。
劉老爺拿到了二十個金幣的轉讓費也是開心的不得了。
在所有人都滿意的結局下,暢賓樓徹底歸了王竹所有。
回青衿巷的路上,王竹心情愈激動起來。
如今他也算是乳陽縣城一個名副其實的財主了。
有房有產業!
白糖雖然暴力,卻並沒有讓王竹有這種感覺。
只有這種摸得著看得見的產業,才能讓人有最直觀的感受。
都已經走了一半的路程,王竹突然大手一揮,折返了回去,本來石頭還不解,但聽其說要去暢春樓打包些酒菜,他立馬美滋滋的跟了上去。
在暢春樓打包了八個菜,外加四隻糟鵝與兩壺好酒,王竹這才領著石頭匆匆趕回青衿巷。
回到家,王竹立馬將母親叫到了東廂房內,準備將兌下酒樓的事告訴對方,並好好慶祝一番。
“娘,告訴您一個好訊息。”王竹咧嘴一笑道,“還不記不記得兒子此前說的咱家又要添一個賺錢的買賣?”
說完他一臉激動的看向母親,故作神秘的不再繼續說下去。
“啊?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兒。”金紅思索了一番道,“怎麼啦?這是有著落了?”
金紅笑了笑,疑惑的眼神看向王竹。
“是的娘!”王竹點頭,隨即將酒樓的房契放到了桌上。
“娘,兒子今日兌下了一間酒樓,等重新修繕一下,就能開張營業了!”
他有些驕傲的解釋道,並將桌上的房契推向了母親。
“什、什麼?”金紅明顯有些被驚到,兒子的程序太快了,她完全有些跟不上。
從買下青衿巷這處院子算起,這才多久的時間便又買下了一間酒樓?
相比於院子,這酒樓給她的震驚程度,可以說只多不少。
坐在那愣了好一會兒,金紅才緩過來一些。
“竹兒,這、這竟然是真的!這得多少錢啊?”
金紅拿起那張房契,驚喜又有些惶恐的語氣詢問道。
王竹自然不會對母親有所隱瞞,他伸出兩個手指:“娘,這酒樓近幾年經營狀況不佳,東家又急需用錢,所以沒花多少錢,只用二十金幣便兌了下來。”
金紅聞言,剛剛穩了些的情緒,又躁動了起來。
沒花多少錢?
只用了二十金幣?
怎麼好像在他口中,二十金幣不算什麼一般?
又緩了好一會,金紅才又將情緒回穩。
突然,她面色一緊:“竹兒,聽你的意思,這酒樓之前的生意並不好?那你兌下來是準備幹嘛?改造成商鋪賣白糖?”
“當然不是啦娘。”王竹笑了一聲,擺了擺手道,“兌下酒樓,肯定是要繼續開餐館啊!”
“這…”金紅遲疑了片刻,帶著些憂慮道:“可那酒樓之前的生意並不好,咱們家又沒有人有開酒樓的經驗,這、這就算開起來…”
王竹知道母親擔心什麼,嘴角揚了起來,寬慰道:“娘,這個不用擔心,您還記不記得前段我烤的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