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下人說白侯在此散心,我二人一想近來閒來無事,不如找白侯談談風月,豈不快哉!”
“那就不好意了,最近本尚書太忙了,正在愁怎麼才能把那條河裡的水不費力的抽過來灌溉農田,實在沒有心情在風花雪月上!”
公孫止和獨孤宛的臉色變了變,人家同樣的年紀已經做到尚書了,想的都是大事,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本大人不想和你們這幫小屁孩玩。
“白侯剛才許人以官難道也是為了此事?”獨孤宛出言道。
“是啊,獨孤兄也想來試試?”
獨孤宛臉色不善,這是拿他當無所事事的農家子弟打。
“白侯這是鐵了心要和我們作對?”
“你們?都是誰?”
獨孤宛轉頭看向一旁的公孫止,兩人相視點頭,然後一同看向白覃。
“哦,原來是兩位,嚇死我了,還以為是公孫尚書和獨孤尚書兩人呢,你後可不許開這麼大的玩笑,嚇死人也是要償命的!”
“白侯這是看我二人不起?覺得我們不配做你的對手?”
“笑話,我為何看你們不起?又為何要做你們的對手?你們玩你們的權術,我耕我的地,互不影響啊。”白覃一臉無辜,他想不明白這些青年才俊是如何想的。
“既然如此,咱們不妨賭上一局,就賭這河水的排程問題如何?
“你們沒病吧?我抽我的水澆我的田,幹你們何事?難道二位是怕我把水抽乾了影響二位飲用?”
公孫止攔下了想上前說話的獨孤,施施然的向前一步。
“白兄,人人都說白兄智多近妖,一顆玲瓏心八面玲瓏,我等不才想和白兄比較一下,並無別的意思。”
“公孫兄早說啊,這樣吧,以後這智多近妖的名頭送你了,誰不服氣可以去找你比試比試,在下實在沒有閒心參與此事。”
“白兄怕了?”
白覃實在煩透了這些世家子弟,他們確實很有本事,都是大家族花重金培養出來的人才,以後也是各家族的接班人,無論是接人待物還是處世手段,在同齡中都是尖子生,但是他們也都有一個共通的毛病:傲。
傲就是不服。除非你能把他打服。
“說說怎麼個比法?”
“很簡單,相同的時間裡誰取來的水最多用的力氣最少就算誰勝。”
“人數有限制嗎?”
“各方十人吧。”
“賭注呢?”
“白侯喜歡田地,這裡的十頃地都種了糧食,我們也不佔您便宜,我與獨孤兄各出七頃共十四頃,對您的十頃,您看怎麼樣?”
“需要寫賭據嗎?”
“雖然我等相信白兄賭品,但為了掩眾人之口,還是寫上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