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投入戰場的方式不同,空降兵們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李少遊把他們趕進船艙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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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嚴仰面朝上躺在窄小的水兵床上,黑暗中目光灼灼,他睡不著。
沒心沒肺的丁聰早已出微微的鼾聲,可是聽著沈逸飛的床鋪上也傳來“烙大餅”的聲音,陳嚴掏出煙盒扔過去一支,沈逸飛一愣,撿起來點上,明知故問的說“睡不著嗎?”
陳嚴自己也點上一支菸,狹小的黑暗船艙裡兩顆或明或暗的菸頭閃爍,他隨口說道“你不也一樣?”
沈逸飛索性半坐起身,說道“七十多年過去了,東倭國依舊亡我之心不死啊!”
陳嚴不屑的“嘁”了一聲,說道“那確實是一個非常隱忍的民族和國家,亡我之心一直都有,可惜現在已經沒有這個實力了!”
“對!”沈逸飛說道“這次的事絕對有它背後的某個國家攛掇,只靠它自己絕沒有這個膽子!但是我們要一直保持強大,弱後就要捱打絕不是一句空話,假使有那麼一天,不僅僅是東倭,就是阿三、越猴之流都想來踩我們一腳!”qqxsne
“保持強大!”陳嚴無限惆悵,說“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將它背後的國家一起收拾了?”
沈逸飛一片憧憬,說道“快了,就在不遠的將來,明眼就可以看到它正在衰弱!”
陳嚴背誦起抗倭名將戚繼光的詩篇
小築暫高枕,憂時舊有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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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樽來揖客,揮麈坐談兵。
雲護牙籤滿,星含寶劍橫。
封侯非我意,但願海波平!
正在聊天中,中隊的通訊員躡手躡腳的推開水兵室的房門,輕聲呼喚道“陳嚴?”
陳嚴從床上探起頭,問道“什麼事?”
“原來你沒睡啊!”通訊員說“李隊長找你,就在甲板上,快去吧!”
和衣而臥的陳嚴起身戴上帽子,問道“什麼事?”
通訊員已經退出房間,說“去了你就知道了!”
當陳嚴跑上甲板時,機務人員正在跑道上忙活,八架海軍塗裝的直-2o已經推出機庫,這是空降兵們一會將要奔赴戰場的交通工具。
“怎麼樣?”李少遊劈頭蓋臉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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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嚴一怔,您老人家能不能不要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我知道您說的是“什麼怎麼樣”?他只好模稜兩可的回答“一切正常!”
李少遊點點頭,接著說“你一直代理小隊長,明眼可見的指揮水平見長,但是你的兵齡太短,經驗依舊不足。這次行動之後如果表現良好我上報大隊給你轉正!”
陳嚴撇撇嘴,說道“大戰來臨,給我開了一張空頭支票,還許諾我一個送死的官!”
“瞎咧咧什麼!”李少遊大翻白眼,接著說“這是對你的信任,自你從上等兵開始就代理小隊長,就算是下士整個大隊也沒有先例,還空頭支票,不識好歹!”
陳嚴訕笑道“我哪敢啊!”
李少遊看看錶,說道“去吧,去通知通訊員吹起床號,裝備室集合,整理傘具,準備出!”
“是!”陳嚴敬禮快離開。
彪悍的空降兵們全副武裝排成縱隊跑步登上甲板上的直升飛機,陳嚴跟在馬向學的身後最後一名登機,甲板上的指揮員對直升機駕駛員豎起大拇指,然後與陳嚴合力關上艙門,大喊“空降兵們,祝你們好運!”
陳嚴用蓋過轟鳴動機的聲音大喊“好運!”
駕駛員回敬以大拇指並點頭示意“可以起飛!”說完,他撥動開關,用力拉起操縱桿,直升機鐵翼飛旋,拔地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