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鹽不進!
這九家人怎麼一個個都這麼油鹽不進!
白朮被氣的心梗。可是他現在拿他毫無辦法。
冰冷的眼鏡片在微弱的燈光下劃過一抹寒光。他像只蟄伏已久,失了耐心的獵人,緩緩起身“既然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白朮從白大褂的口袋裡摸出幾個藥瓶。笑眯眯的看向九北鷙“我想。你應該對它會很感興趣的。”
九北鷙目光淡淡的,似乎什麼都不能威脅到他“感不感興趣,試了才知道。”
白朮拿著藥瓶,眼神狠辣,剛要靠近他。身旁的傳訊息的人又突然開口“他們家那位說了,傷著人,她砍您全家的腦袋。”
一句話,將白朮生生定住。
他似以為自己聽錯了一般,偏頭“你剛才說什麼?”
九北鷙輕笑,他就知道,這妮子做人做事,無情狠辣的緊。想逼她妥協,她這人寧折不彎。
他很慶幸,他的小姑娘有這般性情。即使面對威脅的是自己。都不妥協。至少這讓,她就沒有軟肋。不會被人欺負。
白朮的人只能小聲又說了一遍,順帶提到“對方讓您儘快去找她談談交易。否則,半小時殺一個。”
“瑪德,你怎麼不早說!現在過去多久了?”
白朮臉色鐵青。嚇得他的親信都瑟縮的不敢抬頭,只能小聲道“我從那邊兒跑過來用了o分鐘。”
白朮:……
九北鷙心中輕笑。
白朮目眥欲裂。對上他盈滿笑意的眼神兒。白朮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不敢對嗎?”
九北鷙懶散的靠在椅子上,抬頭,睥睨的看著他。明明白朮站在那裡居高臨下。可他偏生就能用他不經意的舉手投足的一舉一動將人襯托的宛若雲泥之別。他是雲,白朮是泥。
白朮被這莫名的感覺刺破了心房,他有些歇斯底里“你告訴我,她不敢的對嗎!她不敢!”
九北鷙搖了搖頭,在他有些焦躁的神情中,淡定自若道“不,她敢,因為她是個無情的人。”
白朮:……
驀的,他冷臉轉身“帶上他們仨跟我走!”
樓下,一輛越野停靠在醫療部門口。
白朮飛坐在了駕駛位。九北鷙和孤狼,白狼被拷著手帶上了車子。
很快,車子朝著別墅區去了。
官方駐點被屠根本隱瞞不住。
在白朮帶人離開不過片刻。
赫連蕭就帶著人到了官方駐點。
從殺人手法上,一眼就看出是誰動的手。他本就面癱的俊臉黢黑。看著在樓辦公室瑟瑟抖的三個胖子,和他們面前貼著罪證便籤的手機。
赫連蕭嘴角剋制的抽搐了一下“做事就不能稍稍的收斂點兒嗎?!”
“老大,別墅區那邊兒這會兒有點兒劍拔弩張啊。”他手底下的人小聲嘀咕道。
赫連蕭沒吭聲,站在頂樓遠眺。但夜色太黑,基本看不清。他略作思考道“官方遭遇難民暴動,全部因公殉職。軍方接管安市全部救災安置工作。”
話音落。身後三聲槍響,官方最後三個大佬全部被擊斃。
誰也沒說一句赫連蕭做的不對。
很快,軍方的人強勢入駐醫療部。就連官方基地的實驗室也被強行接管。
“你們怎麼可以亂闖,這裡是官方的研究所,這裡的東西不可以亂動,不可以!”實驗室亂糟糟的。
赫連蕭目光環視一圈兒“白朮的實驗室在哪兒?”
眾人面面相覷,旋即搖頭“我們不知道,白朮並不和我們在一起做研究。”
有人小聲道。
赫連蕭斂眸,冷的掉喳喳的聲音淡淡的“看來還是得去別墅區走一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