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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方捕頭猶豫糾結起來。
夏麥就這麼看著他,不催不促,也不生氣。
“好吧,劉夫人只是關心將軍的親眷,定然不會做什麼事為難饒。”
方捕頭似乎做了很大的決定。
“這裡謝過方捕頭了,若日後能證明‘膳禾館’的清白,我定會告訴夫君的。”
夏麥笑著道。
“這是本饒職責,夫人這邊請。”
方捕頭轉身帶路。
等到這個捕頭轉身,夏麥臉色一凌,陷入的沉思。
就衝著最後的那句“不會為難人”,就明此人是個世故圓滑之人。
想來也是,京畿之地做捕頭,沒兩把刷子能勝任嗎?
可是這捕頭前後的表現太過差異了。
一開始,這個方東很是恭敬,有問必答,給人辦事嚴謹的印象。
本來嘛,辦事嚴謹是好事,也是正常之事,可是方東隱隱透露的自信讓夏麥總覺得哪裡不對。
似乎自己想問的,他都瞭然於胸。
然而最先讓夏麥起疑的卻是方東最後可以強調了吳、鄭之間矛盾起始的時間,以及自己進京時間。
方東當時眼中的自信,甚至是有些自負,還帶著一絲絲的不屑與嘲諷。
這正是夏麥當時有些詫異的原因。
這個方東恐怕不簡單。
夏麥收起心中的疑惑與擔憂,跟著方東來到了潮溼昏暗的大牢。
七拐八拐,方東停了下來。
“劉二柱,你家人來看你了。夫人,抱歉,這牢門我可不敢給您開。”
方東衝著牢裡叫了一聲,便轉頭帶著歉意的告訴夏麥。
“有勞方捕頭了。”
夏麥面露感激。
“那人就去外面等您,你有事就喊一聲。”
方東很識趣的離開了。
“大嫂!”
一頭散、衣衫有些烏黑的二柱,激動的跑過來。
“二柱,你還好嗎?他們有沒有用刑虐待你?”
夏麥關切的看著她。
“我沒事我沒事,你看我這不好好的嗎?”
二柱趕緊道。
也是,他的臉上身上,除了因為牢裡太髒之外留下的汙黑,明顯沒有傷痕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