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落拿出一個玻璃杯。
手握在向少面前的威士忌酒瓶上，就瞬間被一隻大掌覆蓋了。
凌落皺了皺眉。
“別……”
“總是這樣。”
“什麼？”
“你能喝酒，我為什麼不能？”
凌落的小手還被向少的大掌覆蓋著。
或許因為半敞開的酒吧區通風太好，向少好看的手有些微微的涼意。
但大概因為他喝了一會兒威士忌，泛著涼意的表面之下，又湧動著一股熱烈的暖意。
凌落稱不上這是什麼感覺，又冷，又暖。
“你怎麼那麼愛喝威士忌？”
凌落抬起沒什麼精神的眼睛。雖然是問了句話，卻沒有多少詢問的意思。
她還是沒有放手，也沒有露出非要向少的手移開的意思。
而向少大約是對自己的威士忌有某中執著，也不肯拿開覆著這隻軟糯小手的手。
向少沒有要開口的意思，直到凌落小手動了動，似乎要抽走。
向少忽然之間開口了“多巴胺獎勵系統。”
“什麼？”
凌落想要移動的小手果然停了。
她好像聽到一個詭異的詞，忽然從剛剛的恍惚中回了神。
向少的臉和語言顯然都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你問我為什麼喜歡喝酒？因為酒精讓大腦產生額外的壓力，而大腦會進而以多巴胺獎賞這種壓力。”
凌落眨了眨眼睛。
沒關係，就算向少說，喜歡喝酒因為味道不錯，凌落難道真在乎問題的答案麼，笑話。
“我也想要多巴胺獎勵啊。”
凌落捏著酒瓶子的手更緊了，感覺自己找到了正義。
而下一秒，覆在小手外面的大手忽然動了。
帶著小手往玻璃杯裡倒出閃著金光的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