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落說得輕聲又帶了試探的語氣。
而向少卻以堅定的眼神和微微點頭回應了她。
深吸了一口氣,凌落意識到,向少這趟去m國恐怕不簡單。
“你知道m國人最討厭什麼嗎?”
凌落故作輕鬆的繼續聊著。
向少微微搖頭。
你若問他關於資金、資料、金融等任何經濟類的問題,或者國際貨幣預測,他說不定還能侃侃而談。
你問他民眾喜歡什麼,討厭什麼,恰恰是向少不懂的。
“和恐怖分子談判。”
凌落語氣肯定的說。
向少似乎還有幾分疑惑,挑了挑眉“什麼?”
“和恐怖分子談判是m國人民最討厭的事。別忘了這個民族曾經因為恐怖分子襲擊而失去自己的親人、朋友,他們恨恐怖分子。”
凌落說話時帶了她特有的腔調,很像她已經投入到一段工作。
向少雖然微微皺起了眉,星辰般的眼裡卻不自禁的帶了笑意。
“和媒體溝通,和公眾溝通,是你的專長……”
“當然。我都不知道你們堂堂向氏集團的公關是幹什麼吃的?你就瞅瞅你們連續下跌2.o4%的股價,也不想想為什麼?哦,呵呵,以為是因為6沉失蹤嗎?”
“我告訴你,6沉失蹤,完全可以變成你們的籌碼。結果呢?你們公關部真的打得一手爛牌,我佩服佩服。”
“別以為我這麼說是想跟你籤業務。不瞞你說,我最不缺的就是錢。”
可不是嘛,1o億美金等著我呢。
凌落心裡想著。
“嗯。”
向少眼裡含著淡淡笑意,點頭認可“如今想請凌落小姐,不容易。”
影片這時候下載完了。凌落多一句話也懶得說了。
凌落插上耳機,點開影片。
“……”
不錯,如同香取所說,這影片裡一無所有。
天台平時本來就沒有人去。
但凌落知道自己那晚見到了什麼,所以這條監控錄影是被人做了手腳。
點開另外兩天的監控影片,凌落一眼看見一片飛起的樹葉。
同一個時間,連續兩天,同一個位置,都飛起了一片樹葉,夜色下這片樹葉的顏色,在兩天的影片裡,都呈現出一模一樣的濃重的黃綠。
有人用前一天的影片覆蓋了那晚的影片。
凌落抬眼瞥了一眼向狗男人。
做事真是小心謹慎。怎麼不乾脆把凌落滅口得了。
“怎樣這樣看著我?”
向少沒有把目光從凌落眼前移開,就那樣送了一口金色的威士忌下肚。
“那晚,在騎士公關,處理肖暢事件,你還記得嗎?”
向少搖了搖手中的杯子,緩緩放在鋪著嶄新桌布的桌面上。“嗯。”
那和你勾肩搭背的金女郎是誰?
這句話就在凌落的嗓子眼。
可這樣問問題,角度顯然是不合理的。
“當時從公司窗外飛來一架飛機。”
凌落斟酌開口,“後來你去了天台。”
說到這裡,凌落已經低下頭,看著電腦鍵盤。滿臉是不在意和不經意。
凌落正要開口,忽然狗男人搶先開了口“不錯,6沉的事,的確和這群人有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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