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2 / 2)

小說:東宮有嬌嬌的圖片 作者:起躍

“蘇君主,別來無恙。”來人也不惱,從屏風後走出來,每走一步手裡的劍就更近一步,眼見著蘇幕的脖子見了紅,那人卻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似乎斷定了蘇幕不敢動,到他了身前,不慌不忙地取下了他腰間的佩劍,甩給了身後的兩位黑衣人。

“本事不小,這裡都能進來。”蘇幕到了這時,也只能任由著他宰割,深知這人的手段和毒辣,若是自己稍微動一下,下一瞬間,架在他脖子上的刀絕對會刺進去。

“比起蘇君主,我這點本事算不得什麼。”逆著月光,那人的臉才被照了個清楚,眉目之間與齊荀有幾分神似,卻又能一眼就看出來不同,少了齊荀身上的冷硬霸氣,多了幾分陰沉。

來人正是二皇子,齊景瞻。

“二殿下還真是拼命,能在六七個日程內,從陳國趕到吳國,一定不容易,死士什麼的果然不靠譜,還是得勞費二殿下親自跑一趟。”

蘇幕死心了,面色從容,任由二皇子擰住他的胳膊。

“廢話別這麼多,這個時候你應該閉嘴,到了地兒,咱倆慢慢說也來得及。”二皇子面帶著笑容,劍鋒依舊架在蘇幕的脖子上,又重新將他帶出了屋子。

他有千萬個理由,可以當場取了蘇幕的命,但是他總覺得一劍殺了他不夠過癮,太過於便宜他了,要死也得讓他死的臭名昭著,就如當年自己的母族一樣,讓他嚐嚐被世人嘲笑,被千夫所指的滋味。

“你這德行,我看永遠也只能當老二,心胸狹隘,做事不給自己留條後路,非得趕盡殺絕,讓別人記恨上你,你就沒有想過,萬一有一天等事情有了轉機,我死不成了呢?那是不是今日你在我身上用過的手段,他日我都可以一一地奉還給你?”

蘇幕胳膊都快被他擰脫臼了。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也不遲,蘇君主不是一直都在倡導人應當享受當下,明天的事明天再說的嗎?”二皇子說的一派心平氣和。

蘇幕沒控制住自己,當場發了飆,“你特麼能不能別拿你這張陰險的嘴臉來笑,我看著反胃。”蘇幕最看不慣他這張笑臉,笑的有多難看,他自己是看不見,可別人看的見。

“粗魯!”二皇子不怒,反而笑的更厲害了,“挖人眼珠子這種事情我還沒有嘗試過,不過蘇君主要是不想看,我可以試試幫你把眼珠子挖出來。”

“當我沒說。”蘇幕的手臂被他都快擰斷了,疼的額頭布了一層密汗,沒有心情再與他聊下去。

“早就對你說過,閉嘴的好,說的越多錯的越多,你偏不信。”二皇子對準了蘇幕的肩頭,一記刀子手利落地劈在了蘇幕的肩頸處,這回他就是想說,他也不會給他開口的機會。

話多的人,不一定就能討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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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過去,蘇幕被掠,似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天色一亮,鈴鐺和嬤嬤就去了屋外,靜候著裡面的動靜。

昨兒夜裡齊荀沒有忍住,連那幾步路都懶得走了,就在窗戶邊上的軟癱上,辦了事,好在平日裡安嫻就喜歡坐在那裡,看著窗外的雲霧,為此嬤嬤才在軟塌上面備了一床被褥。

起初是等不及懶得多走那兩步路,等事情辦完了就更懶得走了,安嫻一身的公主毛病早就被一路過來的顛婆治好了,昨夜就跟個木葉兒一樣的被殿下翻來覆去的折騰,事後就更加沒有勁兒去移窩。

齊荀也懶得動,貪念上了被窩裡的溫存,一刻都不想浪費。

兩人後來也就乾脆睡在那裡了,夜裡涼,偏生安嫻又喜歡在睡覺的時候開半扇窗,到了半夜,原本躲齊荀躲的遠遠地安嫻,受不住那份涼,自個兒又主動地投懷送抱,裹住被子和齊荀滾在了那被窩裡,一邊覺得這地兒冷,一邊卻又懶得動。

早上安嫻睜開眼睛,難得見到齊荀還在身邊,以往倆人同榻,安嫻起來根本看不到齊荀的身影,今兒早上是個例外,並非齊荀不想早些起來,是自己起不來,被安嫻抱著取暖之後,就沒見她鬆手過,他只要一動,她那小爪子就招呼到了他的臉上,也沒管摸的是哪兒,狠了勁兒的一陣揉捏,嚷嚷著,“別動。”

再說話,就是“別吵。”

齊荀被她抱的久了,身體上又開始有了反應,想著要麼趁著天色還早,再來一回,結果卻沒有如意,抱能抱,但就是不能動。

橫豎她的氣性兒隨著這一夜之後,愈發的膨脹。

不讓他碰,齊荀也沒有硬要碰,但睡是睡不著了,只有睜著眼睛等她慢慢地睡醒,寺廟裡很安靜,在清晨就連敲木魚的聲音都沒有,只能聞見山間的鳥雀聲,齊荀從來沒有如此靜下來心,去聆聽這些讓人喪失鬥志的聲音。

平靜安寧的聲音聽的多了,就會讓人產生懶惰的心裡,更甚者,能讓人滿足於現狀,而止步於此,再也不想往前走。

他知道這一點,是以他從來不會讓自己有時間靜下來去思考這些,他一旦立了目標,就一定會完成,不會給自己任何鬆懈的機會。

齊荀低頭去看了一眼懷裡的人,睡的很沉,膚色透著潤紅,確實很好看,安嫻閉上眼睛後的一排長睫,正掃在他的身上,壓成了彎曲的形狀。

外面的鳥雀聲,他又不敢興趣,只能又將注意力放在安嫻的身上,一時找不到什麼可以做的,便將她的五官,又仔細地瞧了一遍,當真沒有一處瑕疵,那一日秦懷遠當著他的面,捏了一把安嫻的臉,當時他除了憤怒,還有些嫉妒,他與秦懷遠不一樣,不會在清醒的時候,輕浮地去捏人臉蛋,但他內心確實是想捏的。

難得給他個機會,齊荀的手指頭在安嫻的臉上來來回回捏了幾次,突然就找到了樂子,捏了幾個安嫻從未有過的表情之後,最後還是覺得她自個兒笑起來的模樣最是好看。

這番一捏完,除了安嫻的臉蛋,其他地方他也想捏,一個沒控制好,先前的努力也就白費了,最終還是把安嫻給弄醒了。

“睡醒了?”明明是他捏醒的。

“你怎麼還在。”安嫻從他身上爬起來,態度也很不友善,因之前從沒有在早上看過他人,這回見他還在,僅僅覺得稀奇而已。

可祖宗卻不這麼想,當場翻了臉,眼睛跟著她的動作往那邊上移,就想看她好不好意思再這麼膨脹下去。

他本來可以趁著她爬不起來的那陣,再來一回的,但就是怕她累了,才沒能下得去手,若她再繼續這樣膨脹下去,他保證立馬就會動手。

過了一陣,安嫻很識趣地又自個兒滾了回來,臉埋在被子裡,整個人蹭在齊荀的身上,軟綿綿地說道,“臣妾今兒睜開眼睛,終於看到了殿下。”

前後態度相差太遠,效果也完全不一樣。

昨夜她身上的衣裳基本上都是廢了的,裡面的一件巴掌大的布料,穿了也跟沒穿差不多,齊荀就是心裡有意見,但這會子也想先暫時放放。

“再來一回。”這話在他心裡憋了半天,終於沒有忍住,似乎不把心頭的這個念頭了了,這一日他都不會過的安穩。

安嫻來不及躲,就被他摁住了,好不容易恢復了一點的嗓子,一出聲,又開始破了音。

動起來倒是不覺得冷了,就算是被動,也不會冷,安嫻在這件事上,幾乎毫無招架之力,齊荀的手勁兒大,她稍微一反抗,那地兒就能留一個紅印出來,可被齊荀狠著勁欺負的時候,她又不得不反抗,到了最後,難免的就是一身的青烏。

“你好好歇息,孤晚些時候再來看你。”齊荀看著躲進被褥裡,死活再也不露出頭來的安嫻,只有先起來收拾了自個兒。

想起這是她的第一次,齊荀心裡多少有些愧疚,起身的時候,很認真地對安嫻說道,“下回,孤儘量輕點。”

安嫻沒忍住,從被窩裡鑽出來,懟了他一句,“別了,殿下還是別儘量了,什麼輕點不輕點的,臣妾再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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