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呢?”絮兒追問,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集美低低垂下眼,“後來那姑娘死了。說是服下大量催情散,縱慾而亡。”
“好端端的吃什麼催情散,莫不是王爺不行?”絮兒摸著下巴思索。
集美紅著臉嗔她,“快別這樣說。陸護衛說是那女人給王爺的茶水下藥,意圖成就好事。幸而被王爺識破,將兩斤催情散灌她口中。那女人浴火焚身,活活給憋死了。”
絮兒聽得頭皮發麻。兩斤?真乃李辭的作風。
毒沒毒死不知道,必然撐死。只是人家催他的情,不見得他就有如此定力拒絕。
因而不屑道:“誰知道他是事前殺的人,還是事後。有這種好事他能忍?”
聽她越說越不像樣,集美搖頭笑,“我也不知道,不過胡亂聽一耳朵。陸護衛說往前在宮中就有宮女接近王爺,無一不為殺他。後來王爺便深入簡出,只讓太監伺候了。”
聽得絮兒暗自咂舌,難怪李辭肯對她說這樣多的話,八成饞原主的身子。
畢竟守了二十年,遇著一位天仙似的美人,恐難守住。
略一想,又不對勁。如今李辭養了外室娘子,只怕早就沒了清白。
與集美二人嘀嘀咕咕說了好些小話,直至二更末,見集美安穩睡著,絮兒才轉回房。
笑嘆這法子真有效。往前她讀書時住校就這樣,有人臥談便睡得快,若是玩手機,只怕不玩到自動關機,斷難睡著。
她躡手躡腳回至臥房,轉到羅漢榻鑽進被窩很快睡下。
獨留李辭撩開紗帳,藉著薄薄月輝看她,耳根子燙得發疼。料定必然是她們女人間拿他開涮。
李辭連打兩個噴嚏,見羅漢榻旁的外窗開著,唯有窗屜子蒙著層薄紗,哪裡抵得住夜風。
他輕著手腳替絮兒關窗,被自己氣笑了。
絮兒染點風寒本不打緊,原本她說話辦事沒大沒小就該懲治。可讓她在涼風底下吹一夜鬧出病來,確有幾分不忍。
他沒奈何地搖頭,睡是睡不著了,又怕醒著起動靜打攪絮兒清夢,只得轉回暗閣看書。
暗閣內日夜燈火通明,李辭喝一口湯色濃濃的普洱,打起精神應對中秋宴會。
前些日子收到訊息,今年皇上新制了只木鳥,預備著中秋登高賞月試飛。屆時必定讓赴宴親友作詩賀表。
提到作詩,便是他出頭的好時機。
又聽暗衛稟告皇上新得位美人,已放到西山腳下的永壽殿貼身伺候,想必十分得寵,少不得要給那位新入宮的美人備禮。
李辭平素與女人打交道不多,又沒有母親與妹妹。雖有位王妃,到底還沒真正交心,一切人情瑣碎只好由他親自操勞。
他忽覺太陽穴酸脹,兩個冷白的指端輕揉著,有種孤立無援的悲愁。好在他獨來獨往這些年,早沒了所謂。
倒是那燕王府為中秋宴掀起好大陣仗。
大夜裡蕭雲舒的罵聲響徹雲霄,“咱們是送禮,不是給你爹治喪。弄這白森森的綾子,是要吊死你老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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