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聽璽卻說:“身為皇后,就該以身作則。今日事今日畢,皇后覺得朕說對嗎?”
黎悄心中mmp,但面上不顯:“皇上說的是。”
在二十一世紀被老闆壓榨,每天早出晚歸。現如今來到這個破古代,還要被這狗皇帝壓榨。還要不要人活了?
“還不給你家娘娘準備筆墨?”他望向蘿袖。
蘿袖連應了一聲,準備妥當後,便出去了。
一時間,偌大的寢殿裡,只有他倆,氣氛很是尷尬和僵凝。
此時的黎悄恨死他了,看都沒看他一眼,一臉絕望地坐在書桌上。
當看到經書上那密密麻麻的字時,頭皮瞬間麻的厲害。
她可以撂挑子不幹嗎?!
不遠處在榻上坐著的鳳聽璽並沒有離去的打算,他拿起桌案上的紙牌,目光晦澀的看了許久,轉而將視線望向她:“這紙牌皇后哪得的?”
黎悄眉心緊蹙,糾結著該如何下筆,臉上帶著明眼可見的煩躁:“管我哪得的,廢話真多。”
鳳聽璽:“……”
可能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黎悄變臉極快,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用她那溫柔又嬌媚的聲音回道:“回皇上,這是臣妾自制的啦。皇上要是覺得有趣,臣妾就把這副紙牌送給你叭。”
“自制的?確定不是你二哥從西域那邊拿回來給你的?”
原主有同胞三個親哥哥,還有各個姨娘生的四個弟弟,兩個妹妹。
大哥跟隨父親遠征匈奴,駐守邊疆。二哥商人,常年遊走各地。三哥則小時候高燒成了心智只有五歲小孩的傻子。四個弟弟還小,正私塾,暫且不提。兩個妹妹已出落的亭亭玉立,待字閨中。
終究是一母所生,三個哥哥偏愛原主。
有什麼好玩、珍貴的稀罕東西,全往宮裡送。
黎悄被鳳聽璽這麼一問,細細回想原主的二哥有沒有送過紙牌。
現並沒有。
在這個時代,就算是西域那邊,也沒有紙牌。為此,鳳聽璽是怎麼知道紙牌的?
難不成他和她是穿越人?黎悄的目光瞬間在他臉上打量了一番。
“皇上會玩撲克嗎?”黎悄試探的問。
“撲克?那又是什麼玩意?”
不是穿越人?可剛剛他進來的時候,看到紙牌時並不是第一次見的模樣。
黎悄又道:“撲克就是紙牌啦。皇上,臣妾有一事好奇,為什麼皇上會覺得這紙牌是二哥從西域那邊拿給臣妾的?”
“這玩意,在炎月國沒有。可不就只有從西域那邊傳來的麼。”他神色淡漠的道。
“皇上可見過?”
鳳聽璽忽然沒說話,臉色變得有點兒沉重。許久才冷淡的“嗯”了一聲。
“哪兒見過?”難不成這古代還有和她一樣的現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