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大人,北淵皇是何意?是本妃所聽到的嗎?是要我嫁與北淵太子?簡直滑天下之大稽!”白輕染忍住憤怒,咬牙切齒的質問。
“王妃!太子可是要繼承北淵大統的!那嫁給他是你無上榮耀!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禮部侍郎尖酸刻薄的嘴臉讓白輕染恨不得扇他一嘴巴!
“北淵這是鐵了心要開戰?”忍無可忍的安王直指禮部侍郎罵道!
原本以為北淵會收斂行事!沒想到直接和他們撕破臉皮!
“我們北淵國和和氣氣同你們談及婚嫁!豈容你小小侍衛信口雌黃!”禮部侍郎囂張的罵道。
“既然如此,和談無果!我們便離開!”在人家地盤,白輕染就是再厲害也沒有底氣和他們硬剛。
“我北淵皇宮是你說來即來說走便走的!”
粗獷的聲音從臺上傳來,緊接著穿一身暗黃色皇袍披著長長披風的北淵皇威風凜凜的站在高臺。
他撫摸著他的絡腮鬍,居高臨下的看著白輕染說:
“安王妃!安王已死!你這妙齡少婦何不擇木而棲!如果說太子你瞧不上,那麼本皇呢!”
他第一眼就看上了白輕染!
“哈哈!你撒泡尿照照自己老成什麼樣子,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白輕染氣得聲音都在顫抖。
先是一個小色批!又來一個老色批!
他們北淵國就沒一個正常人!
竹苑慢慢退到無人的角落,閃身離開。
安王湊到白輕染身邊低語!白輕染無奈的點點頭。
“北淵和我南昭國要和親!為何北淵皇又看上了我?”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罷了!”北淵皇目空一切,走到寬大的龍椅上坐下!
白輕染心想距離太遠了!
否則一根毒針要他那噴糞的嘴說不出話!
得是多強的戒備心,把自己和大臣的位置拉得這樣遠!
難道北淵就沒有個敢大義謀反的?
“安王屍骨未寒,即使北淵皇再欽慕本妃,也要讓我送安王歸故里!”
白輕染試著向臺階方向靠近。
“安王妃!先坐下說!本皇見王妃膽色過人!定會成為我北淵的功臣!”北淵皇戒備心極重,看見白輕染靠近了幾步就連忙制止。
功臣?
誰稀罕做北淵的功臣?
“父皇!兒子要娶她!”一邊的太子不耐煩的說。
“太子!你已有長平公主此等佳人!為父希望你們夫妻能夠相敬如賓!”
霎時間,大廳裡鴉雀無聲,好不要臉個北淵皇!
說得話冠冕堂皇!句句逃不出他的私心!
“那北淵皇要何時與我簽訂百年之約?”白輕染直奔主題。
無論是長平還是她,逃離北淵都不是問題!
問題是她擔心北淵貪心不足蛇吞象,不光要留下人,爭戰也勢在必行!
那他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急!安王妃就安心住下!”北淵皇喝了一口酒!眯眼笑起來。
那色眯眯的樣子讓白輕染作嘔!
如果他們的刀劍沒被沒收!安王恨不得提劍割下他的雙眼。
一場憋火的宴會結束後。
白輕染一行人被安頓在北淵皇宮一座庭院裡。
幾人圍著火爐而坐!
“如今要如何?”白輕染擔憂的問。
“北淵皇不得民心,行事謹小慎微,生怕人殺害他!我們沒辦法偷盜他的玉璽!”
“如今一張合約是牽制不了他的!他的野心太大!”
“他就是個不講理的蠻人!”
“如果北淵有個人謀反,我都想助他一臂之力!”白輕染伸開雙手在暖爐上取暖。
一直思考的安王妃聽著白輕染的戲言陷入沉思。
而白輕染在想這北淵都城都這般冷,不知那極北雪山會是什麼樣子?
她還惦記著那個千年雪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