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重劍昏迷的人能做什麼壞事?”
“郡主,走啊!”此時車伕和丫鬟已經扶著古銘走過來。
“噢,好!”
此時蕭念只能硬著頭皮去救人。
費了很大力氣才把男人放在車廂裡,丫鬟都只能坐在外面。
男人躺在車廂內,蕭念時刻警惕生怕他突然驚醒。
提心吊膽的他終於把古銘送的聚寶閣大門口。
可問題再一次出現,聚寶閣的掌櫃不放她們走。
說他們閣主是她害的,此時蕭念百口莫辯,城隍廟裡那隻烏鴉好似告訴她今日衰!
“藥師大人,閣主受傷了!”掌櫃大喊著著走進聚寶閣。
“掌櫃,您扣住我可以,可否讓我的人向家裡報個平安!”
走遠的掌櫃,看著她笑了笑讓人放走了她的丫鬟。
好在掌櫃不是那種不講理的。
蕭念被關在一間客房裡,開啟窗戶有緊密的欄杆圍著。
書案上筆墨紙硯齊全,她默默深呼吸,坐在書案前把今日之事寫下來。
寫完後,又把看見古銘那個畫面畫下來。
她聽見聚寶閣留下鬧哄哄的,似乎有人來救她了。
會是藍戰嗎?
他們的賜婚也該下來了吧!
聚寶閣大廳裡,
藍戰對著掌櫃的說:
“如果不交出人,你這聚寶閣便不必存在!”
“此時如何處置都要等我們閣主醒來再做定奪。”
“我姐姐若少了一根汗毛我拔了你的頭!”趙奕萱從暗處跑進來。
“萱兒!”
趙逸塵和藍戰異口同聲說。
“哼,姐姐出事了你們竟然揹著我!”她拿出輕柳劍直接刺向掌櫃的。
一把劍擋住了她的攻擊,古銘被人扶著站在二樓說:
“生何事?”
“閣主,您被一位姑娘送回來,您生死未卜,老奴擔心……”
“放人!”他直接命令。
“是!”
他感覺嘴邊刺痛便摸了摸嘴,一層皮被帶下來,瑩瑩血絲使他茫然。
認為他的嘴巴磕到了。
遠處蕭念用憎惡的目光看向他使不知所措的說:
“承蒙蕭姑娘大恩,改日必定送上謝禮!”
“不必!”蕭念冷酷無情的模樣,讓大廳裡的幾人錯愕的半晌。
溫柔的蕭念何時這麼性情?
站在欄杆處,古銘看著手上的布料和一步步離開的女人,眼中裡充滿失落與茫然。
“姐姐,你受傷了嗎?”奕萱迎過去擔心的檢查。
“無礙,我們走吧!”她看向趙逸塵。
“此事怎能這樣不了了之!”藍戰冷聲質問。
在感情上他給予不了如何回答,他們是一起長大的玩伴,如此從聚寶閣走出去,不清楚外人會如何談論蕭念。
他不能讓人有造謠抹黑的契機。
“那你說要如何?”男人硬挺著問。
“他一定是認錯人了,他說的是凌兒不是你蕭念!”
“他就是禽獸!”
“他一個重劍昏迷的人能做什麼壞事?”
“郡主,走啊!”此時車伕和丫鬟已經扶著古銘走過來。
“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