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嘉樹看著書房門口一眼後回頭看向杭舒章,“二,二姐姐,父親有沒有為難你?”
杭舒章拍了一下杭嘉樹的肩膀,寬慰道:“我沒事,父親沒有為難我。”
“那,那個刁蠻公主有沒有為難你?”
“剛開始有一點,不過都不是什麼大事,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麼?”
杭嘉樹鬆了一口氣,“還好二姐姐回來了,要不然。”
“要不然什麼?”
“沒什麼,我該回去溫書了。”杭嘉樹看到在房門口徘徊的蘇韻香,識趣的藉口溫書跑了。
杭舒章看著溜得賊快的幼弟,有些莫名其妙。
蘇韻香走了過來,“絮娘,擔驚受怕這麼多日,梳洗一下去去塵吧。”
杭舒章心中嘀咕,我說嘉樹怎麼跑那麼快,合著是韻香來了。
“好。”杭舒章任由著蘇韻香牽回房裡。
杭母本來想來找女兒敘話,見到攜手回房的兩個人,停下了腳步。
還是明日再找吧。
這個兒媳婦雖然不能是真的,但這幾日對女兒的擔憂不比自己少。
杭舒章被蘇韻香牽著回房,被蘇韻香推著坐到椅子上。
蘇韻香去廚房提著熱水回來,杭舒章想去接木桶,被蘇韻香攔住了。
“絮娘且坐著吧,往日裡你也沒少給我提熱水,今夜讓我服侍你一回。”
“這怎麼行?你是女娘啊。”
蘇韻香往浴桶裡傾入熱水,笑著說:“你也是女娘啊。”
杭舒章被說得啞口。
看著蘇韻香往來的把浴桶填了半桶水。
接過蘇韻香遞過來的熱巾。
杭舒章心想,無怪世人都愛娶親呢!
就這樣貼心的妻子誰不想要一個?
擦完臉把臉巾遞回去給蘇韻香。
蘇韻香把臉巾放回臉盆後伸手來解杭舒章的腰帶。
“韻香這是做什麼?”杭舒章伸手抓住了腹前的柔荑。
蘇韻香嫣然一笑,朱唇微張,細語道:“絮娘這幾日想必沒有洗漱吧,再不洗該餿了,今夜可不許上床。”
杭舒章聽得哭笑不得,推脫道:“我自己來即可。”
“絮娘可是怕羞?”
杭舒章有心不想認,可事實如此。
勉力淡定的“嗯”了一聲。
蘇韻香說道:“你既是已回來,只怕咱們所聚時日無多,讓我為你多做一些事罷。”
杭舒章嘆息一聲,回不來見不到韻香,回來了卻是要面對分離。
杭舒章任由蘇韻香松去腰帶,褪下衣衫,解開束胸布帶。
蘇韻香伸手試探了一下水溫。
“有些燙,絮娘你慢些。”
“好。”杭舒章抬著一隻腳放入浴桶裡試探水溫,覺著剛剛好。
待杭舒章坐下後,蘇韻香拆開杭舒章的束,用皂角水打溼之後,細細的揉搓著頭。
杭舒章由著蘇韻香給自己洗,揉肩,搓背。
收拾完杭舒章後蘇韻香自己累得一身的汗。
杭舒章拉著蘇韻香在床沿坐下,“韻香坐下,我與你揉揉肩。”
蘇韻香眼眶有些溼潤,“絮娘,你又何必對我這般好?”
“你是我妻子,只許你對我好,不許我對你好麼?”杭舒章理所應當的說道。
蘇韻香抬頭看向杭舒章,“絮娘何必呢,別人不知,現下就我們倆人,你又何必這樣說。”
杭舒章停下了手,走到蘇韻香跟前蹲下。
認真的注視著蘇韻香,口氣無比凝重的說道:“韻香,今夜我想問你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