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被大雪壓塌,所以這次做的兩個雪人比上回的兩個雪人大上一些,已經有顧鯉的半身那麼高了。隨即常安又跑回房間找出了一條不怎麼用的布綢,當做披風圍在了其中一個雪人的“肩膀”上,然後又在另一個雪人脖子上簡單圍了一個“圍巾”,然後腰上別上一把用“樹枝”做的劍。
顧鯉此時看著這兩個雪人,眼裡滿是止不住的高興,“常郎,這次的雪人好大啊!”
“是啊,大一點就不會被大雪壓塌了。”常安拍掉了手上的雪,“這下,寶貝顧娘就不會因為雪人被壓塌而傷心啦。”
“常郎真好!”顧鯉此時也不管常安那冷冰冰的手掌,直接就牽了起來,帶著他回了房間裡。
快到午飯時間的時候,常安又專門到了廚房,安排了一番羊肉湯的事情,就又回到房間裡繼續陪著顧鯉了。
吃完午飯後,常安和顧鯉就坐在矮桌旁簡單地休息了一會兒,就繼續是依偎在一起但手裡各自幹著自己的事情——常安看著書,而顧鯉坐在常安的懷裡做著繡活兒,還時不時將自己做的花樣湊到常安的衣袖邊對比了一下。
就這麼又坐了一個下午,到了快到酉時的時候,就有人敲響了房間的門,他們二人都以為是懷琴或者是真兒,便同時開口道:
“進!”
這時房門被推開了,外面的人走了進來,開口道:“永和......兄?”
一聽到是個郎君的聲音,二人就同時抬起頭來,看向了門口的位置——杜誠明此時就站在玄關處,半隻腳踏進了門。但是似乎是看到常安和顧鯉現在的這個樣子,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該前進還是後退。
常安和顧鯉此時也是有些尷尬,一個連忙鬆開懷抱,另一個則是連忙從懷抱裡移出去。
而站在門口的杜誠明此時也是感覺到有些冒犯,但是看到二人分開後,才邁步進門,略帶尷尬地說道:
“常兄,今日我們幾人約好了去新鸞酒樓飲酒,當做今年冬至的拜賀,你去嗎?”
“新鸞酒樓?”常安此時看了看身旁的顧鯉,發現對方也看向了自己,於是他便問顧鯉道:“我能去嗎?”
顧鯉微微思考了一下,點點頭同意道:“可以去。”
“那永和兄我們現在就走吧?蘇.......速速準備吧。”杜誠明話說到一半,又注意到顧鯉還在常安身邊,連忙改口道。
“等一下!”
此時顧鯉又開口了,常安和杜誠明頓時就開始緊張了,生怕她發現了什麼不對勁,而此時顧鯉又繼續開口說道:
“我也要去。”
“顧娘子......也要去?”杜誠明有些不可置信。
“顧娘你......”常安的反應和杜誠明如出一轍。
“我也要去,我阿姊就在新鸞酒樓裡,我想去看看她。”顧鯉說道。
常安聽後微微一怔,和杜誠明對視了一眼——阿姊?顧鯉不是隻有兩個兄長嗎?又哪裡來的阿姊?但是常安又能感覺到顧鯉並不是在說謊,於是就有些疑惑地問道:
“顧娘你還有個阿姊?我認識嗎?”
“我的阿姊常郎也認識啊。”顧鯉說道。
“我認識?”常安更加疑惑了,他搜尋了一下原主的記憶,發現整個新鸞酒樓裡,自己只認識花魁蘇夢啊,而蘇夢先前也絕對是不認識顧鯉的。
“嗯,”顧鯉點了點頭,說道:“而且她和常郎還很熟。”
常安和杜誠明又更加疑惑了,但是杜誠明還是說道:“顧娘子想去自然是可以去的,不如你們夫婦二人先準備準備?”
聽到這話,顧鯉才笑了出來,就直接去取自己的棉襖和披風了。常安顧鯉二人都準備好之後,就跟著杜誠明離開了房間,出門前,常安還吩咐了懷琴說不用準備自己和顧鯉的晚飯了,但是顧鯉的藥還是得提前熬好。
囑咐好一切後,常安和顧鯉就隨著杜誠明來到了門口,直接坐上了杜誠明的馬車,朝著平康坊去了。
來到了新鸞酒樓的門口,站在門口的幾個風情娘子一看見常安的杜誠明,都熱情地上前來問候:“常郎君,杜郎君。”
而她們看到站在二人身後的女子後,都稍微愣怔了一下,隨後就問候道:
“顧娘子也來了。”
這一問候,又把常安和杜誠明整不會了。他們二人同步地回頭看向了顧鯉,卻發現她一臉平常,似乎覺得很正常。
但是就這麼站在門口也不太合適,常安和杜誠明也只好硬著頭皮,帶著顧鯉進了新鸞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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