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武城。
北原師團司令部。
東島聯隊潰敗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北原青山的耳朵裡。
整個司令部幾乎都能聽到北原倉雄憤怒的吼聲。
伴隨著一陣茶杯摔碎的聲音,北原倉雄指著眼前兩個胳膊纏著計程車兵,吼道“混蛋,東島那個蠢貨在哪!”
北原倉雄眼前那倆日軍士兵,正是他們從王莊逃出來的倖存者。
因為與他們傷勢不嚴重,所以只是簡單處理一下後,便飛快的抵達安武城,將東島青山潰敗的訊息報告上去。
可想而知。
東島青山聽到這報告後究竟會有多生氣。
“這個蠢貨,究竟怎麼指揮的戰鬥!”東島青山指著其中一個上等兵,吼道“兩個大隊的勇士,一個炮兵中隊,還有一輛帝國最新的裝甲車,居然連一個小村莊都打不了!”
挨訓的兩個日軍士兵急忙挺身,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東島青山那個蠢貨在哪,為什麼不親自向我述職,難道這蠢貨擔心我責令他剖腹謝罪嗎?”北原蒼雄恨不得馬上將東島青山生吞活剝。
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愚蠢的指揮官,帝國皇軍從組建直至現在,從來沒有遭受過如此重大的損失。
“回稟師團長閣下,東島聯隊長他...”上等兵表情悲愴,哭喪著臉說道“他被敵人一炮彈炸死了,東島聯隊長當場戰死!”
為了保全自己聯隊長的聲譽,這個日軍上等兵隱瞞了東島青山臨陣脫逃的真相。
如果真的將他們臨陣脫逃脫逃的事情說出來,恐怕倖存下來的人都得一起被槍斃。
“戰死了?”北原倉雄皺眉道。
“哈伊,師團長閣下!”上等兵頓道“此次的對手非常不一般,他們不僅有一位神槍手,還有兩個打炮非常準的傢伙!”
“說說看。”北原倉雄坐在椅子上,問道。
“對面那個神槍手先是憑藉著一支手槍,對我們的重機槍陣地、擲彈筒手造成了重大打擊。”上等兵面帶驚恐,有些後怕的說道。
雖然他已經從王莊根據地逃了出來,但回想起戰場的場景,他身子微微顫抖“勇士們幾次進攻都被擊退,後來,東島聯隊長命令裝甲車出擊,起初我們在戰場上獲得了優勢。
針對敵人的機槍陣地造成了重大打擊,皇軍差一點就攻佔了敵人陣地。
可忽然,敵人不知道哪裡冒出一個神炮手,擊毀了我們的裝甲車,又對我們的擲彈筒手,重機槍陣地造成了重大的打擊。
他一個人壓制住了皇軍的進攻,並且僅僅依靠一門迫擊炮,就摧毀了我們的炮兵陣地。”
聽著這上等兵的描述,北原倉雄陰沉著臉。
神槍手,神炮手?
他們指哪裡打哪裡,沒有一槍,甚至一炮放空?
僅靠一門迫擊炮就擊潰了皇軍的炮兵中隊?
即便是皇軍最優秀的戰士也不過如此吧?
“繼續說下去!”北原倉雄一揮手。
“哈伊!”上等兵一頓,又道“最後支那軍居然進行了反衝鋒,東島聯隊長指揮部隊奮起反擊,西野參謀長誓死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