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柳無生一臉震撼，不可思議的看著劉芒手中的神器無雙，不由的驚聲大叫“無雙神器！”
說完，他猛然看向東邊天空，喃喃道“天命？”
柳無生的神態，讓劉芒目光閃爍，忍不住出聲問道“前輩，您剛說的，是天命二字對嗎？”
劉芒的話，好似一道電流，讓出神的柳無生渾身一個激靈，回過了神來。看向劉芒，眼中滿是複雜，無言的搖了搖頭。
見對方不說，劉芒的好奇更甚了。
畢竟《天命》二字，可是整個遊戲的全稱。
這還是他第一次從npc口中聽到這兩個字，劉芒不由的將二者聯絡在了一起，連忙追問道“前輩，你所說的天命，是指命數，還是指其他呢？”
其實劉芒很想問柳無生，天命二字可是代表這方天地。
可他剛要問出這段話，卻被系統自動遮蔽成其他二字，傳達給了柳無生。
可即便如此，劉芒還是從柳無生眼中，看出了複雜之色。
好似對方真的聽懂了自己的意思。
劉芒心中一驚，感覺十分荒謬。
他剛想開口，繼續追問。
可這次柳無生卻率先搖頭打斷了劉芒的開口。
“小夥子，你不要再問了，就算問了也沒有個結果。你確定，你聽到的，是我想要表達的東西嗎？”
此話一出。
劉芒心頭瞬間一驚。
對方這種語態，似乎知道眼下的世界，和系統的存在！
可他不是遊戲人物嗎？
這......
劉芒迷茫了，他突然舉目四望。
原先這個在他眼中，不過是遊戲的虛幻世界，如今卻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那些迷幻的光景，似乎變得立體了起來。
“這真是遊戲？”劉芒有些分不清了，他開始懷疑起來。
柳無生看出了劉芒的迷茫，他重重咳嗽了一聲，見劉芒望來，他這才說道“你似乎很迷茫？”
劉芒點了點頭，面無表情。
他現在十分想要知道一切，或者說，需要一個答案來否定心中的猜測。
柳無生見劉芒的表情，無聲的笑了笑，搖頭繼續說道“有什麼可迷茫的？！難道你就沒有想要去做的事情了？沒有在乎的人了？與其想那些與自己無關緊要的事情，還不如好好整理下自己身邊的事情！”
冷漠的表情，隨著柳無生的話，開始變換。
難過、緬懷、迫切、祈求等等，諸多情緒浮上心頭，讓劉芒再度迴歸最初的心態。
“是啊，真不真、假不假的，和自己有什麼關係？那麼多人看著我，那麼多事等著我。我在胡思亂想個什麼！”
摸了把臉，劉芒神態再度恢復平靜。
看著柳無生，劉芒拱了拱手，道謝道“多謝前輩了！”
劉芒知道，對方無法和自己說，也說不了。
任何答案，只能自己去追尋，誰也幫不到自己！
既然如此，大步向前走，做好自己便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