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此事一弄,劉文宣也沒有了興致再去和李承乾李泰他們去滾混放鬆一下了,而是押著自己的小舅子親自回鄭府。
其實說是押 著還不如說是保護來的正確一點,劉文宣怕那張平不服氣,萬一躲在暗處 將鄭克爽再打一頓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
其實還真被劉文宣給誤打誤撞著了,本來這張平還真的就有這個打算,他走了之後,就帶著護衛隱藏在街頭的一角落裡面準備等著鄭克爽單獨一個人走出酒樓回家的時候,痛打落水狗。
結果看到劉文宣竟然直接帶著護衛將這個小子一路送回了家,他才罵罵咧咧的回到了家中。
京兆伊張科正和夫人在廳裡喝著茶聊著天呢,古時候的人打時間就是這麼無聊了,所以聊天就成了他們最主要的娛樂活動。
結果張科一眼就看到了臉色不太好的張平。
“爹孃...您二位還沒有休息啊!”張平準備打聲招呼就回房睡覺,結果被看出端倪的張科叫住了。
“張平你等等,你的臉色怎麼會如此難看,是不是出去又惹禍了?”
自己兒子的惹禍能力他心裡還是有數的,仗著自己是京兆伊的兒子,很少有吃癟的時候,今晚如此模樣明顯是吃癟了啊。
能讓他吃癟還能忍著,恐怕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知兒莫如父的張科,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人能讓一向心高氣傲的兒子吃癟,而且還不敢回來求助,甚至連屁都不放一聲。
這個不弄清楚,說不定就會給自己埋下一禍害的種子。
“父親莫要多想,沒有..沒有的事!”
“張科桌子一拍,混賬東西,你這幅模樣,要是沒有事情,那就太陽打西邊來了。”
“說!生了什麼事情了。”
張平被他老爹桌子一拍,嚇的渾身哆嗦,他平時在世人面前作威作福都是仗著他老爹的威風,所以老爹一火,張平頓時嫣了。
他小聲的說道:“也沒生什麼事情...就是..就是和那劉文宣起了點衝突。”
張科一聽,厲聲問道“哪個劉文宣?他一時間竟然記不起來此人.”心說難道是歲數大了記不住事情了。
“爹...就是那長安侯爵劉文宣!”
張平一看老爹聽聞劉文宣一臉懵的樣子,心說不會吧,這人老爹都沒他聽說過,那剛剛豈不是太過於害怕劉文宣了。
就在他懊悔剛剛沒有懟一下的時候,張科總算明白了,自己家兒子原來是惹了這麼一號魔王。
難怪自己一時間想不起那,原來是自己選則性的遮蔽了這個小子,這個小子早已別他列入不能招惹的行列之中了。
他再次拍了一下桌子,將桌子上的杯子都拍的跳了起來,可見他有多麼的生氣,這傢伙也是你能惹的人麼?
弄的坐在桌子另一旁的夫人,一臉哀怨的看著他“老爺...不就是一個長安侯爵麼,用得著這麼大的火麼?”
張科恨鐵不成鋼的對著自己的夫人說道:“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
這劉文宣現在就是長孫無忌都拿他沒有辦法,朝中有太多的人想要彈劾他,但是無一例外全部被陛下給攔住了。
現在這個小子在陛下的眼裡,就是一個寶貝,他為我大唐軍隊明瞭很多不可估量的重要武器。你說這小子現在和劉文宣對抗,這不是找不自在麼。
他上下打量了下自家兒子,現身上沒有什麼被打過的痕跡,心中嘆了一口氣,“還好對方沒有動手打你,不然打了也白打。”
然後才對著自己的兒子說道:“小兔崽子,趕緊跟我說說今晚到底是生了什麼事情,一個字都不許漏。”
張平看到自己家老爹竟然如此怕和劉文宣起衝突,頓時心中又突然慶幸了起來,辛虧剛忍住了沒有和劉文宣硬抗。
他有些後怕不已的看著自己的老爹,開始小聲的說起來,事情的整個始末。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張平才說完。
聽完張平說了之後,張科才長嘆一口氣,他這才端起茶來,輕輕的呡了一口茶。
“兒啊!不是爹說你,今晚辛虧你忍住了,沒有將那鄭仁基的兒子打傷,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更不用人家掏出了太子府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