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瀆這裡已然又過了一個春季了。
天氣逐漸開始熱騰了起來。
鄭麗琬、拓跋雪、李麗質三人又碰在了一起。
這個時候的小劉毅已經能熟練嫩聲嫩氣叫鄭麗琬鄭姨娘,拓跋雪拓姨娘了。
同樣二兒子小劉鄭也能時不時地冒出一句娘了。
拓跋雪看著那兩個小哥倆在一旁很歡樂地在一起戲耍著。
長嘆了一口氣“哎...連劉鄭都能喊娘和爹了,也不知道咱們的男人在那澳洲展得怎麼樣了。”
“我真的有些擔心他,算算日子,他們也該有船回來了吧。”
鄭麗琬看到平時都把感情壓抑在心中不肯表露出來的拓跋雪都想念劉文宣了。
臉上露出少許笑意。
“沒想到,連我們的小雪妹子都開始想咱家男人了!”
李麗質,在一旁也嘿嘿一笑。
“女人啊...還是不能長期離開男人,要不然咱都憋的慌不是麼。”
“我想他了,也想要了”
拓跋雪沒想到李麗質居然這麼大膽的說出來,她一直埋在心裡的想法。
一臉幽怨的看著李麗質和鄭麗琬“你們二位,還有劉毅和劉鄭陪著你們,我呢除了他,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已經把事情都安排好了,現在就等著跟船去澳洲了。”
“麗琬姐,你的事情和你爹爹交接的怎麼樣了?”
提起這話,鄭麗琬也開心了起來。
“我啊,也差不多了,你走的時候我也能走了,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我爹和我娘了!”
“我倒是最近在勸著娘,一起跟著我去澳洲呢,畢竟啊她老人家的兒子可也在澳洲呢。
她啊現在就是怕自己走了之後,爹爹沒人照顧。”
“哎!一家人分得這麼遠也是夠夠的了。”
鄭麗琬說完這話,立即看了一眼李麗質
“對了,姐姐你到時候要不要跟我們一起走呢。”
李麗質聞言,翹著的左右腿優雅地換了一下,從頭到腳皆是一副雍容淡雅的氣質。
她慢聲細語地說道。
“你們離開容易,我難啊.....前些日子,寫了份奏子送回了長安,不知道父皇會不會恩准我離開呢。”
“咱家男人,離開的時候,就曾經跟我說過,父皇他們不一定肯放我和毅兒離開這裡。”
李麗質這麼一說,鄭麗琬和拓跋雪立即就懂了,如果要是不肯放這娘倆的話,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朝廷怕劉文宣不受控制,想要將她們扣在大唐作為人質了。
這和當初嬴政母子留在趙國做質子有什麼兩樣。
拓跋雪從李麗質的眼裡,也能看出來,李麗質是真的也想念劉文宣了。
小別勝新婚,何況這一別就一兩年。
不管是什麼樣子的女人都想要自己男人給她定時地滋潤一下。
“公主姐姐,假如陛下不放你走的話,其實你要是想走的話,別人也攔不住你,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
李麗質一臉苦笑地說道:“在這裡到處是水路,如果我想走的話,確實是誰都攔不住我,可是我不想父皇他傷心。”
“還是等恩准了我再離開吧,免得以後再見面都難了。”
李麗質的一番話,讓大家又沉默了下來。
鄭麗琬又何嘗沒有牽掛呢。
自己的父親鐵定也是不走了,自己的母親還在搖擺當中。
就在聽她們三人長吁短嘆的時候。
突然外面的下人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啟稟公主...太...太子殿下來了!”
這傢伙得到太子的訊息,不知道從哪裡一口氣就跑到駙馬府,這會說話都說不完整。
“什麼!太子哥哥他來了!”
李麗質一臉驚喜地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嗯...魏...魏王也來了!”
這傢伙又補充了一句。
“啊...四哥也來了!”
李麗質有些惱怒地看著他“你能不把話一次性說完?”